难以相信,年幼的他,年幼的时候,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样的痛苦,才养成现在的性子。
原来他刻意的与人疏远,并非是刻意,而是因为幼时经历的那一场变故,才养成了他现在的这副性子,他对人,他对旁人——
“对不起——”
慕潇潇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
他的瞳孔收缩,眼角一片湿润,却是一阵微风拂过,他的眼角,又变成了干涸。
白子虚微低下头,看了眼她。
女人的容颜,他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忘记了。
他喜欢她的残忍,喜欢她残忍对人的手段,她给他的,是那种报复的快感,对待自己的仇人,就要残忍。
只有这样,只有你比自己的仇人更加的残忍,你才能从中,找回一些慰藉,只有这样,只有这样。
可是他——
可是他——
注定是不可能了,注定是什么也不可能了。
因为他,他根本就不知道,根本就不知道灭他全家上下的人是谁,他只知道他们是黑衣人,可是天下,这个世上这么多的黑衣人,他又怎么能知道,那些黑衣人,到底,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