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但慕容月想,即便前面的路,没有尽头,她也愿意往前面走下去。
一直走下去,没有尽头的,永远的走下去。
将她送到了住处,元一沣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而怀中的女人,却是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领。
在将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的一双玉手,仍是死死的拽着他的衣领,不曾松手。
元一沣没有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领上拿下去,而是顺着她抓着自己衣领的手,朝床上的他,靠了过去。
他压在她的身上,二人离的很近,近到,彼此的呼吸声,彼此脸上的汗毛,都看的一清二楚。
她一张脸青肿,看不出半点的美态。
可他的眼底,却不曾流露出对她的半点嫌弃。
他与她,同是同样遭遇之人,谁都没有那个资格,去嫌弃谁。
其实,身下的女人,本是值得同情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