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我北燕都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却这样对待我北燕,当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可是你又可曾想到?若是除了花倾落,你北燕的诸位有才能之臣,早已死在了花倾落的手上,没有他,你们北燕就是一个空壳子,就连大将军燕洪,也在今日死于非命,短短的时间内,虽然我也与你说过,让你父皇暗地里多培养一些有才能之人,可是在短短的时间里,又如何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就将这有才能之人,培养出来?”
“那你的意思,我北燕,现在还要重用花倾落?”
“不然呢?这不更加能够向外证明,你父皇念及花倾落的劳苦功高,即便是功高盖主,也不忍伤他性命。我虽不认识你父皇,但是我也知,你父皇但凡是明一些事理,便会随便的将花倾落处置一些,更不会将他关押天牢,而是仍旧放纵他如此。”
“可是——难道真如你说的那样,就这样放纵他花倾落为之,那些惨死的人——”
“没有惨死的人,他们若是心思正,便不会受到他蛊惑,燕洪便是如此。”
“你这话的意思,是怪他们?”
“不然呢?如我所知,花倾落并未与他们下药,与他们在一起时,也皆是他们心甘情愿,所以,这也不能说他们枉死,他们是死,更是必然的。我的话你懂了吗?”
“可是——”
“没有可是!燕敏,你今日来,就是与我说这些的吗?”
听出她语气中隐含着的不耐,燕敏摇了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看你这里房间里还亮着,就想着你还没有睡,便与你说一说今夜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