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十足关心，凌无月眯了眯眼，却是问：“你有事要忙？”

而且还是那种没法带上自己的事。

“太聪明，不是件好事。”眼眸变冷，涯若明这次倒是难得坦诚：“失魂草，以衡达的手段是拿不到的。必然有人从中搭线。想必过不了多久，这大陆便该乱了。”

“有人想对付东离州？”

凌无月想到华央所说的，东离州国主收集七七个强大魂修的灵魂。若是真的，必然引一场天怒人怨的滔天血海。然而据她所知，东离州可是与夜冬城交好，怎会允许生这种事？

只要有夜冬城，象征着至高至圣的正义，如何能乱的起来。

“夜冬城的城主，叫做丹星。正是当年结束乱世之的勇士。”

就是涯若明结怨已久的对头？

“当年那事……该不会和你有关系吧？”

凌无月翻开那本混沌乱世谈，低低念道：以三皇为，横空出世，作乱天下，血腥杀戮。为的九重巅峰强者是为魔皇，行兵诡招，无恶不作。抽炼灵魂，堪称鬼魔。

念着念着，凌无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屠城，毒城，滥杀，炼魂，活祭，极刑。简直就是一本如何行恶的百科全书。

凌无月每多念一个字，涯若明的表情便冷一分。而后渐渐舒展，写满了不屑与嘲弄。

“阿月，你觉得呢？”指着那魔皇二字，涯若明的咬字温润动听：“若给你一个机会，你是杀还是不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