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无月定定地望着他，良久良久，才开口说：“若明，我想回去看看。”

“阿月。”语气低沉，满是担心：“现在不合适。”

“到底哪里不合适。”

“阿月，听话。”

“……”

没有尽头的重复循环，最后凌无月累了，也乏了。只好放弃和涯若明纠缠的心思，推说身子难受，要华央过来瞧瞧。

见到华央的时候，凌无月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恍如隔世。

之前还是娇美的人儿，现在依然穿着粉色轻扇，却年岁不少。肚子微微隆起，美眸含笑。

“华姐姐？你这是……有了？和世木的？”

“无月妹妹，你可算是醒了。”

华央噙着笑，没有回答她，而是探出魂线把着她的脉。许久，都不见有什么异常。

“涯大人，麻烦你退避。无月妹妹现在身子虚，需要十分安静清心的情况下才能探查，千万不要打扰。”

“嗯。”目光深深地看了眼凌无月，涯若明带着侍女和无我下去了。

确定殿内没有人之后，华央才抚着肚子说：“无月妹妹，想问什么就问吧。华姐姐尽量告诉你。”

“雅若明现在是谁。”直刺要害，凌无月冷静道：“他是不是又杀了很多人？”

否则这些仆人怎会吓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