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不，是你疯了！”

扯开嘴角，极为诡异的笑容。涯丹星指着涯若明，倏地道：“若明哥，你知道。自从我将你推作魔皇以来，有个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响。这几年，它越来越大了。它一直在告诉我，将你的女人搞死。只要搞死她，这世界就会像我想的那样。

那股力量无比强大，比当年我们在光幕之中看到的至神还要强大！若明哥，你想救你的女人吗？那就来杀了我，把我的血肉全部喂给她啊！”

说到这里，涯丹星急速跳跃而去。他没有突破九重巅峰，并没有撕裂空间的能力。然而，已然足够了。

因为涯若明的表情，变得震惊而呆滞。

仅仅只是这一瞬间的呆愣，已然四下没有了涯丹星的踪迹。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

“他竟然，从那时候开始，就用他的血炼失魂散。”

自废墟之中缓缓走出，涯若明面冷如冰。

他隐约之间觉得，他一直活在某些东西的捉弄之中。不是人，不是物。

冥冥之中，避无可避。

从最初他那天赋异常的魂相却被丢弃，遇到涯丹星相依为命。两人再意外寻到失魂散，到在光幕之中成为天穹之主。

这些，只是因为当年苍龙和炎凤的一个约定而已。

“大人，您应当还记得吧？”

对于涯若明这番异常的思索模样，世木鼓足了全部的勇气前来说道：“当年苍龙和炎凤只是应天命开天辟地而已。哪怕身为至神，也难逃一死。然而两位至神之间却互生爱慕私心，想要一直在一起。也正是因为此违反了天命，至神陨落，天地焚毁。”

“我当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