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名义上能站住脚,那么才能试试更多的后续计划,作为现代人,了解太多这个实力对民族的创伤,胡林一个人走在园子小道上,全然没心思欣赏华丽的园子。
京城外,某地巷子里,两个痞气邋遢的男子被按倒在地。“啊,你们什么人...唔唔....”
很快两人被带到了一处大屋子里,窗户已经被封死,两人看到屋里已经有几十个和自己一样邋遢的人,还有几个手持棍棒强壮又一脸凶狠的男子,两人莫名地恐惧起来。
接着,便是被一顿猛揍,眼泪鼻涕夹杂着血液看上去惨目忍睹,当然,这只是皮外伤。然后一个着装整洁的男子走了进来,扬手,两男子被带进了里间,接着便是问些周围哪里有哪些满贵,哪家大概有多少家底,作过什么恶事什么的。
这样的事,陆续在京城、直隶周边生,在直遭殃的人数不断增加。这些人被问过后,被抽出部分带路,然后......。
京郊刘家,夜色袭来,已点上灯笼,十几个家丁在园里守卫着。忽然冒出几个黑衣人,三两下便把十几个家丁制服,被拖进了屋子。
“你们,是什...各位英雄好汉,如果遇到什么困难了,尽管说,我刘家还是能尽上几分力。”
在屋里一家十几口人正吃饭,上家主样的老头见门被砸开,扔进来养的十几个家丁,随即看到黑衣人,便明白道上的规矩,得破财免灾了。
“刘员外倒是很明事理,那某代兄弟们写过了,我们到里屋去说教说教。”随即领头的黑衣男子,也不管饭桌上十几人惊恐的眼神,直接踹开一间屋子自顾走了进去。
刘员外站起来,迟疑了下,还是跟了进去。没多久屋里便传来惨叫声,饭桌上那十几人更是恐惧了,慑慑抖看着堵在门口的几个黑衣男子,硬是没敢动弹一下。
少许,惨叫声停了下来,只见刘员外被黑衣男子拎着出来。“出门右边洗衣台下面,挖开它...。”
几个黑衣男子听后,直接出门,只留下一个黑衣男子还堵在门口。
而还坐在桌边的老年妇女听到后,差点瘫软了过去,那是他们埋祖产的地方呀。
“刘员外,把家里值钱的都装箱吧,记得别落下什么哦,屋里这么多人,会很快的是不是!”这个领头男子对着手里的刘员外和声和气地商量着,多么和谐的场景呀。
放下刘员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不再管刘员外。桌上的十几个大人小孩子听黑子男子这么一说,用最快的速度奔向各个房间。
“哦,刘员外提醒你一下,以后少做点恶事,否则我们会下次回来,就不是要点东西事这么简单了。”
领头黑衣男子恶狠狠地看向刘员外,在这样的情况下刘员外还能怎么样,只得唯唯应承。
......
没一会儿,宅院围墙外面,几个黑衣男子把几个大箱子放在马车上,扬长而去,只留下员外府里妇人埋怨的声音。
京城南,敖勒多尔家,一阵鸡飞狗跳,地板个染血不止......。
京城东,巴岳特蒙满人府,惨叫连连,多处房基被拆,一辆辆马车离开后,很快里面没了生息...。
直隶,焦家,马车离开后,火光冲天.......。
这样的事,这个晚上在周边各个地区不断生,道路上多了很多很多马车,很快又泯灭在夜色中,只在夜空中回荡着叫喊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