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凌启封怒火燃烧到了极致，原本在看到白夕颜时，心底的恨意和杀意就全部涌现出来。

在意识到反噬之力不断地在身体内游走后，他将恨意和杀意压制了下来。

可白夕颜却在一遍遍地刺激着他，刺激着他的将怒火释放出来。

白夕颜看着面色涨红，却还在压制着的凌启封，唇角微微上扬，脸上的讽刺之色就更浓郁了。

“凌启封，做走狗的滋味如何？是不是主人让你往东，你就只能往东，没有任何一丝思想？”白夕颜不断地用话刺激着凌启封，她想要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

虽然不知道凌启封今时今日的修为如何，但是他能够在不动声色的情况下对水墨和木峰出手，显然，他的实力必然已经达到了灵尊级别。

这样的实力，硬碰硬，吃亏的必然是她。

不过，他到现在都没有动手，必然是因为他无法动手。

从她进入到他的视线内时，白夕颜清楚明白地看到他眼中的杀意和恨意，那么浓，那么烈。

而且从紫菱彦之前的话中也可以推断出来，此刻要杀凌启封应该比之前容易。

敌人都在自己面前，要是不出手的话，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当然，前提条件是激一激凌启封。

白夕颜的目的达到了，此时的凌启封已经被白夕颜激得控制不住体内的力量。

反噬之力已经快速地传递到四肢百骸内，他，似乎已经有些控制着不住了。

如此的话，索性就一拍两散，至少在他死之前，还能够将白夕颜拖入地狱。

虽然无法对红鸾出手，但是有白夕颜作陪，也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