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真了不起。”白龙眼中的冷高孤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纯金的崇拜,对于一个女孩,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白龙露出的是最纯真的感情。就像一个真实的大男孩,没有一点伪装。
“什么。我倒觉得你很了不起。”安安一手继续揉搓着罂粟花的花瓣,一面笑盈盈的看着白龙。确实,除了自己,安安觉得谁都是了不起的。
“啊,啊哈,哪有,我。。。”白龙总是在安安的面前无所遁形,不知怎么接安安的话。又不想不理安安。总之在安安的面前毫无城府的白龙总是觉得很为难。
“这么短的时间安排好一切,找好仇承昊的医生,种好我需要的花,确实是不愧是白龙帮的老大,很不一般呢。”安安伸出脚踩踩虽然长得很茂盛但是一点都不结实的罂粟花的花根,让它能够站的更挺实一点。自己的美丽就是应该展现出来的。“没想到你们是兄弟呢。”安安看着白龙眼里不放过白龙的任何一个动作。微微上扬的嘴角弧度已经不如之前的那么明显,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冰冷彻骨的冷漠,这个表情安安最熟悉,也最拿手,确实最不愿意拿来面对别人。这意味着又会有人对不起自己。至少是安安自己觉得。
白龙,即使是你,我也不会原谅你骗我。即使你是善意的谎言,这一点,我很早之前就已经说过。谁也不会例外。
“安安,不是的。我并不是有意隐瞒你的。我只是觉得这个没有必要跟你说。我只是,只是。。。。”只是想要自己占有你而已。当然后面的白龙没有说,就是情商再不高,白龙也清楚这些话不应该对安安说。
“那你觉得什么事才是应该对我说的,那是罂粟的事情吗。”安安若有若无的微笑看着窘迫的白龙。“你是不是也希望我死。”安安定定的看着白龙,说出突然涌现在自己脑海里的一个疑问,甚至说不上是一个疑问,也可能只是自己的一个恶作剧而已。安安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更或者是因为出现了一个以自己的喜怒为喜怒的男人,安安想要泄一下。泄自己的情绪。把自己地害怕,自己曾经的担忧过渡到一个终于出现的愿意承受的男人的身上。安安其实是一种报复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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