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不是交易,也更加不会沦落为交易。
“安安现在安全吗。”对于这座岛的地势,仇承昊还是略知一二的。安安既然在断层上,那么无论生在哪里的意外,都不是他们这里任何一个人可以承担的。
白龙一直觉得,仇承昊任性妄为,自己为什么要一直来扶植他,让他在自己的帮助下把金岩做成亚洲屈一指的商业家族,在短短的五年间,已经无人可以与之抗衡,对于金岩旗下的品牌,白龙比仇承昊更加的清楚,换句话说,白龙才是金岩真正的主人。只是,有些人太自以为是了。
这也是仇承昊明明感觉得到白龙的心思,却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没有了白龙的命令,仇承昊对与白龙的力量可用的有限,仇承昊就连白龙亲自调动的几个保镖都不能动用,他的能力可见一斑。
“我派了人去保护她,只要她不去不该去的地方。就不会有事。”白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仇承昊。“对于安安的情况,你是她身边的人,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是不是。”白龙看着仇承昊,好像在看一个小丑。就像当初看着手足无措的仇承昊,把自己的最得力的保镖指派给他。
白龙对于仇承昊的情谊,不仅仅是因为当年仇承昊阴差阳错救了差点就成为帮派之间争斗的牺牲品的白龙。或许一开始因为是感恩,白龙对于仇承昊的要求有求必应,仇承昊不知如何去训练一支队伍,除了耍威风根本不懂得如何留住人心,只知道满足人们的需要,对于安安是,对于手下的保镖亦是。却根本留不住人心。
若是为了报恩,白龙所做的足以抵挡任何帮派,甚至重启一个仇承昊,但是,不只是仇承昊胃口太大,还是白龙已经习惯了仇承昊的要求。直到今天。白龙独自坐在一边,看着仇承昊身边空出的位置。眼中深邃的可以装得下整个宇宙。深不见底。第一次,白龙认认真真的去想这个问题,这个一直以来很是不可思议的问题。
原来,一直之中明明自由安排,而,安安就是自己的安排。
仇承昊,是一直以来为了安安而喂养的。一只宠物而已。
“什么是不该去的地方,。”仇承昊看着一贯温润的白龙,终于沉不住气。语气低沉,威胁意味已明。
“你真的关心安安?”白龙眼睛一挑,看着仇承昊,眼里没有一丝对于安安的安慰的担忧,倒是对仇承昊的回答很是感兴趣。
“你对安安的关心都是装的?”仇承昊对于白龙的问题心虚不已,或许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吧。别开话题,以自己的愤怒掩饰自己的尴尬,是仇承昊一贯的作风。几乎是所有的人就被仇承昊风驰电掣的外表吓得大脑的回路就停止运转了。但是,现在的安安和一直以来的白龙除外。
“不是,”白龙反过来好笑的看着一本正经的想要反客为主的仇承昊。好似洞察一切的眼神深深地刺穿了仇承昊满前所有的伪装。“沈家的股份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我若是愿意,沈家随时都可以消失。”白龙的淡漠的眼神。轻挑的眉毛,跟安安说起沈家的时候的神情几乎一模一样。若是沈之秋此刻就在这里,一定会膝盖一软的。“他们敢对不起安安,就要有能力承受后果。”白龙依旧淡淡的神情,却让人不寒而栗。
“可是,沈家虽是不值一提,但是他也是商界世家,他的人脉和市场若是我们收入囊中,总比摆摆分散给市场上的人好吧。可以省下多杀周折。”仇承昊试图说服白龙,眼前的便宜,为何要白白的放弃呢。“而且,沈家的死活,根本就是安安要看到的结果。何必便宜了别人。”仇承昊眼中精光四射。好似现了新大陆,要跟一同登上的人共同分赃一样。“而且,而且,也不会伤害到安安的。”
“还不是时候,”白龙眼睛好像要洞穿一切,牢牢地锁住安安的身影。“至少,至少。”白龙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从没有这么惆怅过。
“什么。安安的身体有问题吗。”仇承昊脸上的安心不知是真是假。
“至少,等到安安的身体好一些。”白龙终于说出自己都不愿意听到的话。安安的医术绝不在德高望重的医生之下,可能是安安的倔强,也可能是因为安安确实是对医术感兴趣。毕竟,不是谁都忍受的了被别人冒名顶替飞黄腾达的事情的。
“诶,慢慢的慢慢的。”安安身上绑着自制的安全华锁自己正在断层的边缘一点一点的往外走,站在断层的边缘,安安看了一眼谷底,黑漆漆的一片,偶尔有一点忽明忽暗的光亮,安安知道,那里就是安安要去的地方。
脚一点一点的往外探索者,时不时往回看一眼自己拴的绳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再下去,这里的高度目测就是几十层高楼了。
“哦。”被绳索深深地勒紧皮肤里。安安闷哼了一声,稍稍的自己做了一下调整。虽然还是很难受,但是总归是好多了,小心的扶着绳索又把自己放下了一段,绳子又勒紧皮肤,这下安安就没有那么坚毅了。痛的在半空中扭来扭去,还是实战经验不足啊。早知道就应该多去锻炼锻炼一下啦。
安安把绳索扭出来,毫不怜惜的在包包里把备用的油脂厚厚的抹在自己的身上。果然,由于油脂的润滑的作用,安安的娇嫩的小皮肤少收了不少的罪。往下滑的速度也快了许多呢。
只要绳子够结实,安安又在绳子的边缘系了很多个安全扣,至于有多少呢,就是安安手累到酸的地步,至于安安又是经常握手术刀的,她的手都酸了,那数量一定可以百分之百保证多动的安安的安全了,要不然安安也不会放肆的在半空中扭来扭去。安安这么惜命,总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
安安按在树上的灯光已经不在可见的范围内了,还好安安有防备。打开自己头上的探照灯。安安有模有样的在悬崖上摸索着。
除了屁股下面的山谷里传来一阵阵阴嗖嗖的风,安安还觉得这种方式挺适合放松的,难怪以前宿舍里的男人婆那莫喜欢攀岩,一定很释放自己没有男人要的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