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以墨轻轻一笑:“吕夫人严重了,那晚令公子的出言不逊我并未放在心上。”
莘以墨对她的称呼亦是变了,暗讽吕家豪门大族喜欢仗势欺人,也笑笑傅云瑶小心之心。
而且她这话直说没有把吕家兴的出言不逊放在心上,摆明了就是不放人。
见她不识趣,傅云瑶也有些薄怒,正如莘以墨所想,她这位堂堂的上流人士,吕家的儿媳,亲自跑来这里向她道歉,这天大的颜面,她不知珍惜竟然还敢出言讽刺。
若换了任何一个人,此刻只怕也是感恩戴德,别说穆家的面子大,但她莘以墨不过是一个平头百姓。
哪怕她曾经出声高贵,甚至比吕家还要高出一筹,可那又如何。自从青芷藜出事,青家老两口就悲伤过度也一起去了。
如今就连莘存华也死了,莘以墨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居然敢对她拿乔,也有些太过了!
至此,傅云瑶的笑容便有些冷了起来:“莘小姐,我作为一个母亲,只想带自己的儿子回家。”
傅云瑶已经不愿再跟莘以墨多费唇舌,她觉得这无疑是在浪费她的时间,所以她简明扼要的说出自己来意,希望莘以墨懂得‘分寸’。
谁知莘以墨淡淡一笑:“吕夫人,贵公子现在正在警局做客,不方便出来。不过也请您放心,我会好好‘招呼’他的。”
说到这里,傅云瑶顿时面色一变,好好招呼?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你对兴儿做了什么?”
莘以墨奇怪的望了她一眼:“吕夫人何故大惊小怪的?对于警局的客人,我自然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语罢,诡异而神秘的牵起唇角,而后垂眸捧起水杯,将背脊陷入了身后靠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