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想着煎药辛苦,我都差点一口喷了。 ”云灼华蹙着眉,嘴巴张着,声音呜呜得,苍玉听得不太清楚,但也能把云灼华的意思猜个十之**。
“良药苦口。”他只能这么安慰云灼华。
吃了药没多会儿,云灼华就打着哈欠昏昏欲睡,幸好他们本身就没什么东西要收拾,先前几天云灼华虽然睡得早却都没睡安稳,明天要上路,云灼华正巧也想早点睡,蓄养精神,索性就灭了灯催促苍玉也早点睡。
苍玉听云灼华来来回回的翻了几个身,好大一会儿之后,呼吸才渐渐地平稳了些。
苍玉掀起被子披着衣服下了床,也没点灯,就着透过窗纸的月光轻巧巧的走到云灼华的床边,看她就连在梦里,也是紧蹙着眉头,这一口的黄连,确实是让人消受不起,难为她还喝下去了。
即使是睡觉,云灼华也只是脱了最外面的罩衣,就这么合衣睡在被子里。
许是常年养成的习惯,她的右手惯常的攥握着被角,姿势就像是握着剑柄,这让苍玉又想到云灼华先前用的那把剑,或许,明天不仅是要准备马,还应该给云灼华准备一把剑才是。
“那一口的黄连,华大夫也真狠得下心。”苍玉无奈的笑了笑,转身走出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