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爷,这人是我们抓的奸细,他从出了军营就一路鬼鬼祟祟的,刚才还准备往西戎兵营里去,被我们抓个正着,从他身上还搜出一封书信。一人推着那奸细走到苍玉面前,又把一封红漆密封的书信交给苍玉。
那奸细虽是大宋百姓的装扮,头也低垂着,嘴中“呜呜呜呜”的似是在告饶,但眼神却四下里乱瞟,一刻也没停歇。
苍玉坐在地上,接过书信来,也没大开,就歪着头往那人瞧了过去,“啧啧啧啧,都到了这了还不安分呐,你以为,被本郡王爷的人抓住了,还能有活命的机会?越是看得多,知道的多,也就越是死得快,知道不。”
那奸细一听苍玉的话,又连忙跪了下来,使劲的在地上磕头,眼看着额头上都磕出了一块血迹来,也丝毫没有停歇的打算。
忽然在奸细抬起头来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苍玉身旁的梁文绪,奸细的眼睛似乎都在光,就像看到了希望一般,他跪行两步,停在梁文绪面前,把梁文绪吓了一跳。
从奸细“呜呜”的声音中,苍玉似乎听到了一声声的“梁……梁……”,他扭过头来,十分惊讶的看向梁文绪。
“这人好像是认识梁大人呐,不知梁大人可认识此人?”
梁文绪一听,两腿一软立马就跪在苍玉面前,“郡王爷这是说笑了,下官初来长乐城,哪里会认识这人呢。”
“可我明明是听到他在叫梁大人呐,难道是我听错了,来人,把他嘴里塞着的东西拿下来,我来审审他!”苍玉伸手一指旁边站着的虎卫营的人,让他们利索点动手。
梁文绪立马抓着苍玉的手臂,急忙道,“郡王爷,这人既然是奸细,定然会使那离间之计,说的话,郡王爷不可尽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