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白这才抬起头来,问金玉,“你刚才去苍玉那了?”
“是!”
“他那边现在如何?”
梁文绪虽然走了,但他的尾巴仍然还在,苍玉伤的如此之“重”,就算梁文绪不是特意留下来找茬,大概也会派人暗中注意苍玉的状况。
毕竟,苍玉在皇上眼中,还是十分特殊的存在,若是受了伤,梁文绪都说不清楚苍玉的真实状况,那可就是失职了。
金玉也只是摇了摇头,“暂时并没有什么异常,或许是刚抓了一个奸细,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吧。”
苍玉又“伤重”,必须整日的呆在房间里,如果有人想去接近他,也并不容易。
“金玉,你可知我为何教你军法谋略,让你从小就在军中历练吗?”任秋白目不转睛的看着金玉,他的声音深沉,带着浓浓的哀戚之情。
金玉虽不知任秋白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但他仍旧脱口而出,“是为了保一方安宁,护一国安稳!”
这是远西军中,从上到下,都秉承的宗旨,他们投军,就是为了家国!
任秋白无声的笑了笑,他复又问道,“你知道,为何我们任家上对得起皇上,下对的起百姓,为何,还要被人所忌惮吗?”
“因为我们手中的剑!”
剑之所指,便是征途。
这把剑现在指向的是西戎,可高高在上的皇帝,却一直在提防这把剑,防着他什么时候有了别的心思,直指望都。
“你既知道,可是,你会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