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奉了圣喻,护送灵柩回长乐安葬的,可谁成想半路遇到了劫匪。
不仅是丢了御赐的明器,甚至还把任秋白的灵柩也一并丢了。
这等大罪,就是杀了他们也不为过啊。
他们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的漫长。
虽然天气已然寒冷,可他们的额头上,都冒出细密的汗珠来。
他们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一点。
似乎是过了良久,他们才听到苍玉咬牙切齿的说出两个字来,——“西戎!”
“西戎?”
主事人打着颤的微微抬起头来,看到苍玉一身缟素,手里似是攥着什么东西,横眉怒目望向西北!
“康启元,我与你势不两立!”
苍玉愤声呐喊,他一松手,手里攥着的那颗珠子已成粉末,落入尘土之中。
劫匪头子骑着马,拉着云灼华坐下那马的缰绳,摇头晃脑的,走在车队的最前面。
这一趟他的收获颇丰,脸上的笑是遮也遮不住的往外溢。
前面没多远,就是个不大的渡口,劫匪头子似是闲聊一般的,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开了口,“小子啊,送到这就行了,我这人,没这么讲究的。”
眼罩劫匪没听明白劫匪头子说的什么,他紧跟上来,问了句,“您刚才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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