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耽搁下去,宴厅的人越来越多,无论对云灼华还是南诏来说,都极为不利。
明禹溪一手扶着云灼华的身子,另一手忙乱的将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挂在云灼华的头上,将她从头裹到脚。
“得罪了!”
明禹溪一咬牙,将云灼华打横抱起,背对着众人,就往外走。
云灼华浑身燥热难耐,外面的冷风还能稍稍让她稍稍舒服一些,这又被蒙着头,云灼华哪里就肯老老实实的呆着。
她两手胡乱的抓着明禹溪盖在她头上的外衫,一手软软的,拉扯着自己的衣领,想要透透气。
她的身子,在明禹溪的怀中,一下又一下的扭动着。
云灼华这会儿身上没什么力气,倒是闹不出太大的动静来。
但她这么若有若无的贴着明禹溪的身子,倒是让明禹溪的脸也跟着羞红了起来。
“明禹溪,我实在是太难受了,好闷,闷死我了……”
云灼华还未完全被春药控制住意识,她的手,一通乱抓的,居然从明禹溪盖着她的外衫下,伸了出来。
周围还有不少的人正往宴厅走来,明禹溪抢在云灼华把头探出来之前,一低头,咬着外衫的一角把衣服一拉。
赶在别人看到云灼华的脸之前,把云灼华又藏在了衣服之下。
明禹溪缓缓的松了一口气,他的牙齿刚要松开那衣衫。
一只手,就从他牙齿拉扯着衣衫而抬高的空隙里,钻了出来。
那手紧贴着明禹溪的脸,一直往上伸。
最后像是摸索到了明禹溪的肩头,她扭动着抬高了身子,抓着明禹溪唇角的衣领,往下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