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明禹溪却一句话也没说。
倘若是要明禹溪说些什么,他就只能说,“我会让香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与国家无关,只是两人之间的恩怨罢了。
苍玉借了明禹溪的笔墨,又将所用的药量都改了一番之后,给明禹溪看。
明禹溪审了一遍,也觉得这样对云灼华最好。
“我已经用内力为她推了一遍脉,会让他武功恢复的更快一些。”
“否则,这宫内这么危险,我还是不放心。”
明禹溪也十分赞同苍玉的做法,若是他现在还有这份功力在的话。
不用苍玉来做,明禹溪也早就已经这么做了。
虽然先前苍玉带来的方子他已经在用,但他的内力空虚,恢复之事,还是急不得的。
明禹溪将苍玉写的方子吹干叠好,锁进了盒子里去的时候,却听到苍玉在背后又说道,
“难不成,你觉得这头好看怎的,为何偏偏不用我给你的方子。”
明禹溪的身子一动,银白的丝随着他低头的动作,顺畅的就滑到了身前来。
他微微一笑,道,“我又不像你,还需要易容伪装。”
“于我而言,这头是黑是白,其实,也无所谓了。”
当初是担心云灼华嫌弃他这样子,又不习惯这一头银,才这么介意。
如今想起云灼华说的那句“好看”来,竟又觉得,这样也好。
“南诏明家,怎么说也是注重仪表的显贵家族,你这样子,回去之后,怕是要被盘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