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皇上早些去安歇吧。”

西江月伸出手臂的时候，金玉以为，她是要回抱住他的，可是，最终，她的手臂，却缓缓地滑了下去，没有触碰到他分毫。

而怀中之人的身子，虽是顺从依偎着他，却已经没有了起初的温暖。

他勉强的勾着自己的唇角，松开西江月，仰天冷笑了一声后，一弯身，抓着跪在地上恭送他离开的西江月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朕，今晚就歇在这了！”

看到西江月诧异的神情，金玉心中缠着千丝万缕的恼怒，“难道，朕连皇后的寝宫，也住不得了？”

金玉力气很大，一把就将西江月甩到了床铺上，他欺身压了上去，将西江月的闷哼全都含在了口中。

这一夜，无论金玉如何折腾西江月，她都没有再出任何一点声响来，就如同一块只有温度却没有灵魂的木头。

不，连从她身上传来的温度，都是冷的。

他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西江月对他仍旧恭谨，然而那双眉目之后，却突然间少了许多的神采。

没有喜乐，也没有哀伤。

他甚至故意的想要欺负她，弄疼他，冷落她，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点别的什么，可最终，一切也不过是徒劳。

金玉原本也以为，他对西江月不过是一时的怜悯，继而相处中觉得心情舒畅，所以才分外在意。

可越是到后来，他越是现，他会生出那种想法，才真的是自欺欺人。

他的皇后，在他心中的地位，何止是一个皇后而已，这是他的妻，要和他共携白，生则同衾死则同穴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