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大早要伺候王妃洗漱的,进来结果现房内空无一人,王爷王妃都不在,正纳闷着,就见王妃是这样狼狈地自个从外面走了回来。
坐下才得喘口气,唇干舌燥,没顾上回答花秀,问了一杯茶,大口喝下。
“王妃,慢着点。”花琪轻拍着若沫后背,看她一副狼狈,不禁忧心问,“王妃,好好的,怎的是从外头回来了?”
她记得昨儿王爷确实是来了啊,王妃怎的大早从外头回来了?
喝下了一口茶,呼气儿总归顺了些,才低眸看自己一身艳红华贵的嫁衣,手握着茶杯,苦涩地笑笑。
这样的日子,今后想必还很长吧。
小惩大诫,用得是很好。
一撩起长裙,那白皙的膝盖上,肿起来的地方通红地青紫,与她细嫩娇贵之身,格格不入,可是跪了整整一晚啊。
“小姐……可疼不疼?”声音有些哽咽,花琪红了眼。
小姐体寒,哪能跪下一整夜?加之昨儿夜里更是下了一夜的雨,体内寒气残积,岂不更甚?
这看得花秀眼里也酸,纵使沈家为奴为仆十多年,也未曾受罚跪一夜的。可怜身在人地,处处不由己。
若沫看底下的鼻子红红又满脸委屈的丫头,这自己遭罪,总是有这两丫头为自己心疼的,心中得一丝安慰,无奈摸摸花琪脑袋,又是耐心提醒着。
“花琪,怎的忘记改口叫王妃了?王府规矩繁多,这样口直,可是要遭罪的。”
这话果然惊得花琪愣愣的,只管擦擦眼,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