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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里。
戚月坐在后面,一边抱着,她已经陷入昏迷了。
她解开胸前领口的纽扣,一边帮她擦着额头的汗,看了一眼前面的司徒湮,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她会有哮喘……所以才给她吃这个的……”
“如果我女儿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几条命也不够赔的。”司徒湮看了一眼镜子里的戚月和昏迷的女儿,咬牙道。
戚月既愧疚又心疼,只好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突然她说了一半,想到什么,不由看向司徒湮,大声反驳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明明是你先丢下自己的女儿不管的,你算什么爸爸啊?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我怎么当爹不需要你来教训我!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我女儿真的有事,你就涉嫌谋杀,你懂不懂?”司徒湮挑眉道。
戚月闻声,顿时又急的不知所措,又气又恼地叫道:“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会想到这么小的孩子会有哮喘的?那……那……那你明明在酒店,为什么不来找你女儿?还偏偏要等出事再出来?”
“我只是在楼上谈生意,下来的时候恰好遇到。不然你以为我会放心让你和一个野男人谋害我女儿?”
戚月:“……”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他不是野男人,他是我朋友,他叫唐砚,我们没有谋杀你女儿,你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
“嘶——!”突然,一个急刹车。
戚月整个人差点撞到前面的椅子上。
司徒湮扭头冷冷看了戚月一眼,拉开车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