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唇角抽动一下。
随后,无论戚月怎么说,司机都像没听见一样。
戚月:“……”
完全一副没带钱的女人没有任何言权的样子。
戚月简直抓狂了。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突然抱起她就走,她怎么会什么也没带,甚至穿着睡衣就出来了?
可是,她的目光望了望车窗外。
就算现在她真的下了车,好像也不知道去哪。
反复思量后,戚月只好硬着头皮,老老实实地认怂了。
不过在她心里,却已经恶狠狠地把司徒湮族谱上人的全部问侯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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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和医院。
空气飘荡着酒精的味道。
外科医生是一名年轻的男士。
他抬起戚月的脚踝,看着她脚底的伤,不禁摇头,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上镜蹙眉道:
“玻璃已经嵌进肉里了,我现在要先把碎片挑出来,然后缝两针,只是,如果不上麻药的话,恐怕会有一点疼。”
司徒湮站在一旁,看了一眼戚月淡淡道:“麻药就不用了吧,这女人皮厚,这点疼应该没什么。”
戚月坐在小床上,听了司徒湮的话,顿时就火冒三丈。
“司徒湮,你到底会不会说话?”果然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戚月狠狠瞪了他一眼,看着年轻的外颗男大夫,弱弱道:“真的会很疼吗?如果不上麻药的话……”
“这个……”大夫还没等开口,司徒湮闲闲地插嘴道:
“还是打吧,要不然这女人等下肯定能把你们医院的天花板掀开。”
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