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白色葬礼’事件，继续说道：“如果你真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的话，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如实回答，怎么样？”

“问。”贝尔芬格点头。

“之前在利比亚的那次袭击，是你们操控的吗？”陈塘对着贝尔芬格问道。

贝尔芬格笑了笑，说道：“怎么？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

“是我在问你，而不是你在问我！贝尔芬格先生，你要搞清楚这个现状！”陈塘说道。

“是我们又怎么样，不是我们又怎么样？”贝尔芬格摇头，说道：“其实路西法先生已经推测出你们的身份了，‘唐宸’一伙儿，就是中国的五类部队！我们既然已经是敌人了，那么那次事件是谁造成的，还重要吗？”

“重要！”陈塘低喝，继续说道：“你有着你的信仰，我尊重你对你信仰的态度！但我也有着我的信仰，所以请你尊重我对我信仰的态度！”

“好吧。”贝尔芬格点头，说道：“事情是我们做的，但我们是被雇佣的！当时去执行这个任务的人，不是我的人，是谁的人想必你很清楚！”

“雇主是谁？”陈塘问道。

“不知道。”贝尔芬格摇头，盯着陈塘。

“不知道？”陈塘皱眉。

“是真的不知道，怕是除了撒旦先生和路西法先生之外，没人知道！而且这件事情也没往重要档案里记载！想必你得到的情报里，也没有这件事情的记载！否则，你不会问。”贝尔芬格说道。

陈塘和贝尔芬格对视着，他可以感觉到，贝尔芬格没有撒谎。

“好吧。”陈塘点头，继续说道：“现在我们两清了，谁也不欠谁的。”

贝尔芬格点头，望着天空，说道：“陈塘，我和你讲个故事吧。”

“什么故事？”陈塘问道。

“我自己的故事。”贝尔芬格开口，继续说道：“这个故事憋在我心里太久了，没有人知道这个故事！所以，我想讲出来！无论是你死也好，我死也罢，都不会影响什么！”

陈塘死的话，这个故事就等于说给了死人听！贝尔芬格死的话，那就更没什么了。

“讲吧。”陈塘点头。

“我和我妻子是在一次我回家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我就已经是撒旦赞歌的人了，我家那边很乱，经常生战争！我在一次战争中救了她，至于为什么救她，我也说不出理由和原因，毕竟我这种人，几乎是冷血的，竟然会去救人！”

“救了她之后，她就一直跟着我，我怎么赶都赶不走！最后，我和她就成了现在这种关系，并且有了孩子！”

贝尔芬格说到这里，眼神很温柔。

此时的贝尔芬格，不再是撒旦赞歌的七大魔王之一，只是一个父亲。

“她对我百依百顺，并且我很清楚，她为了我，可以牺牲她自己！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虽然心中遗憾，但却没有办法！这一生，我的命是撒旦先生给的，我必须要忠于撒旦先生，哪怕是……牺牲我的妻子和儿子！”贝尔芬格继续说道：“三年前……”

不等他说完的，陈塘打断，道：“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