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法正走的很快,见过张翔之后,没过多久就离开了,以至于阴夔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阴夔自然要找到张翔,“王上你把法正调走了。”
“不是吾调的,是他自动请缨。”
“王上你怎么可以放人,洛阳的事下官一个人处理不了啊!”
“你现在不是和法正生争吵了吗?”
“那只是政见不合,下官和法正之间对某些事的看法存在着很大的分歧,但这抹杀不了法正帮了我很多的事实,法正走了,谁来帮我。”
言外之意,好像是要想请张翔出山,张翔当然不愿意了,“吾的大舅哥,以前不也是你一个人处理的吗?”
“以前王上有多少兵马多少地盘,现在又有多少,王上应该心知肚明,下官恐怕力有不逮。”阴夔其实也算是乱世人杰,一州之才。
但是现在的张翔手下何止有一州啊!这么多州郡,他一个人搞不定这是事实。
以前好歹还有法正帮他,其实阴夔并不想承认,法正的能力其实在他之上。
张翔:“那让司马朗帮你啊!”
“王上,是想从新启用司马朗。”
“没错司马懿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在放着司马朗不用,那不就是可惜了吗?司马朗可不比法正差,甚至在内政方面比法正还厉害,这下子就皆大欢喜了。”
“可司马朗在长安啊!”
“那这几天,大舅哥你就辛苦辛苦了。”
“那王上.......”
张翔看了不会等到阴夔把话说出口,“我这边还有别的事情,益州成都已经失守了,无暇顾忌其他地方。”张翔找了一个阴夔无法反驳的理由。
张翔拿阴夔没什么办法,阴夔又何尝拿张翔有办法呢?
阴夔离开了,张翔也马上修书一封,给了现任的长安令,让他去请司马朗到洛阳任职。
这一点对长安的官吏来说,是一件早晚的事,司马朗虽然不在长安令之位,但是长安的很多事情,还是司马朗在做的,现任的长安令,更多的时候就是一个跑腿的,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一件事。
司马朗也动身了,司马朗也早就准备好了,此时的长安城中就剩下一个空壳子了,有用的人基本上都走了,司马朗就知道他不可能在这里久待。
司马家崇尚的就是跟着当权者走,这才能立于不败,所以司马家才会那么显赫,长盛不衰。
成都城失守,张辽和高览带领残兵退了出来,这一退就退到了一线关,有命悬一线之意,杨旭和郭嘉就在这里,杨旭看到张辽和高览回来了,唯独张任没有回来,“张任将军呢?难道......”
“张任没事,只是受了点伤,眼下在伤兵营里面养着呢?”
郭嘉:“文远,该养伤的是你吧!我不知道张任伤的有多重,但绝对不会比你重吧!有事一会再说,你先下去包扎一下吧!还要你高览你也去。”
高览身上的伤势自然是没有张辽身上的重的,但也是见血了,这些武将实在是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郭嘉还要用他们抵挡外敌呢?可不想让他们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