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能够与姚枭见到的日子越来越少了,甚至有时候一个星期都见不到一次。
就在原主压抑到极致的时候,身体不适总是头晕恶心,大夫告诉她一个好消息,她怀孕了,怀上了姚枭的孩子。
原主欣喜若狂,终于忍不住的出门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她的丈夫,所以未曾经过通报便进入了她曾经只会军人的办公楼。
在门口的时候,她听到了丈夫露出从未有过的低沉邪魅的声音,以及女子的呻吟声。
而这个女人的声音她还异常的熟悉,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杀了她父亲的那个军统的女儿。
“枭哥,让我嫁给你可以,但是我不想看到她,将她赶出去好不好?”
“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显然声音中带着恼怒,“既然这样,我继续回去等什么时候你下定决心了我再来!”
“冷然。”
“你别叫我,当初,你告诉我,你只是利用她,可结果呢?你已经得到了你要的一切,你也可以与我父亲谈条件,为什么你还不弄死她!你是不是早就爱上了她?姚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说过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
“冷然,我真的…真的很爱你,别离开我。”声音中仿佛带着一丝痛苦。
利用?站在门口的原主整个人身体都僵硬了,近十四年的感情,居然变成了利用。
那个时候他们才多大?姚枭比她大一岁,而冷然与她年纪相仿,不过是十三岁,是从什么时候,他们开始真正的利用她了,而且两个人有接触的时间只有在她诏安那几个军统去朝都的时间。
可那个时候,她十八岁,并且早在十五岁的时候就与姚枭互相表明心意。
就在这个时候,门打开了,露出来的是一张美丽而很是娇嫩的脸,脸上还有欢爱过后的红晕,身上穿着一身军装,军装却歪歪斜斜露出精美的锁骨脖颈,上面还有红色的痕迹。
在见到原主的一刹那,冷然显然也愣了下,不过很快脸上便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故意让开身后朝着她追过来的人。
姚枭见到原主与冷然一样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但很快便被他的冷漠掩盖,反而皱着眉头,语气阴冷,“你怎么来了?为什么不让人通知?”
下一秒,冷然便转身双手极近诱惑的拦住了他,然后亲昵的吻上了他,那双眼睛却倾斜着盯着原主。
痛彻心扉的原主只是笑,然后恶心席上心头,呕吐了许久,虽然什么都没有吐出来,最终她,仿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似是在苛求些什么,拯救那致命的压力与逼迫无法呼吸宛若落水中的人一样,“我怀孕了!”
原主声音一出,冷然那双美丽的眸子对她射来利锐的目光,而声音却带着娇媚,“姚枭,既然你这么爱我,我决定了,接受你的求婚,唯一的条件就是…这孩子…我要你亲手弄掉!”
原主被她狠厉的话说的退后几步,看着姚枭。
与她相濡以沫八年的男人,在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的男人,甚至会为了她挡枪子的男人。
“这话,你说的是真的?”姚枭的冷酷的眸子扬起一抹兴奋的神情。
这种样子的姚枭她曾经见到过很多次。
可原主因为他的话再次后退一步,看着冷然笑意盈盈,且带着得意的说道,“自然是真的,哪怕做小,也无所谓哦,反正你的心在我身上。”
看着眼中带着杀意的姚枭过来,原主下意识的护着自己的孩子,她本身身体就弱,甚至曾经被大夫断言可能不会有孩子。
转身原主便往外面跑,甚至不等他们开车,而是自己开着车子飞奔的回去。
纵使如此依旧无法改变那个冷厉男人的追杀一般,关上的门直接被他用枪打碎,原主被其冷厉一推腹部刚好撞在了床脚,疼得冷汗直掉爬上床本想通过床到窗外逃走的。
可惜被他大力一甩,躺在了床上,就在这个时候苏凌过来了。
随后生的,也是苏凌正在经历的。
孩子的确没了,同样原主身体也受到双重重创,也在她流掉孩子的清醒的时候,那个女人也搬了进来,并且每天与姚枭同进同出,向她炫耀,甚至在她面前做出那种不知羞耻的事情,两个人的脸上甚至看着她还带着兴奋,让原主觉得既讽刺又恶心,而她居然会喜欢这种人?
与这种人同床共枕近三年。
曾经的忠心的部下被她推到了姚枭那边,再也回不来了,谁还记得有她?
不过两个月的时间,重重打击与折磨之下,她便撒手人寰了。
曾经她打下的一切被姚枭与那个女人占为己有,甚至与冷家军统合作,一统天下也是早晚的事情。
当然也在这半个月的时间之内她知道,当初破城,有姚枭的一份情报,换句话说,她父母的死他也参与了。
美其名曰那可是为了他心爱的女人,他什么都愿意做,要原主看来要多虚伪有多虚伪,到头来不过是把着手中的权利,天下女人他都要,一丘之貉,他与其他的人有什么区别?
并且口口声声说着爱她,到头来不过是一场骗局,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利用她,就能够得到一切,这两个人踩着她的骨血,爬上天下置顶,就不怕遭天打雷劈么?
她只觉得自己愚不可及。
可在苏凌看来,她并不觉得原主蠢,而是一个男人花十几年的心思与隐忍来哄骗一个女人,甚至以死相博,恐怕任何一个未曾经历太多男人的女人都不会设防,将他当成最亲的人,更何谈原主的父母还死了。
这男人成为了她唯一的依靠,这种背叛最是让她不能原谅的。
若有来生,她要他们生不如死,她再也不要做那个什么圣母军统领袖,这天下之人既然不接受她的好意,好啊,那么她就变成他们口中那个恶劣的女人又如何?
她要手刃杀死她父亲的人,奸辱她母亲的人。
苏凌闭上眼睛都能够见到那些民众口中对她的恶劣谩骂,就算原主为了减轻他们的负重,亲自颁条令,他们这边领着赏钱与救济用东西,转身就开始骂原主,甚至有的直接在原主面前吐口水。
就算被领导者愚弄了,可他们智力真的就这么低下,分不清谁对他们好,谁对他们坏?无外乎在善良从不处置他们的原主身上找个泄口而已。
其他的军统哪一个需要钱不从他们身上搜刮?结果呢?见到他们如同老鼠见到猫一样,各个不敢吭声,还敢辱骂他们?
苏凌很想说,原主错了,在这战争年代就不该有什么怜悯之心,你怜悯别人,别人可不见的会怜悯你,甚至觉得你软弱无能,活该受压。
若真的不想看到战争带来给他们痛苦,那就用最快的时间,统治整个国家,哪个新王朝的建立不是在血肉之上?没有死亡又怎么会换的新生?
原主是有魄力的,可却不够狠心。
难怪想要用所有的东西换来狠心与冷厉。
宁愿她负天下人,也不愿意天下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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