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翎,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抱着她,近乎哀求。
“哥哥,不是说要留宿一夜吗?”铮翎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笑得宠溺。
就好像,他还是那个她心里永远没有长大的大男孩一样。
战寒爵点头,“好吧。”
到了晚上,严母给战寒爵另行安排房间时,严铮翎好奇的问,“妈妈,我和哥哥为什么不能睡一个房间?”
严母噗嗤失笑。嗔了女儿一句:“不知羞。”
严铮翎振振有词道:“我和爵哥哥是夫妻,夫妻本来就应该同床而枕。这有什么好羞得。”
严母觑了眼坐在大堂里冥思的老太爷,笑容惨淡。“你和寒爵的婚事,不做数。”
严铮翎刚要狡辩——
严铮和谭晓玉刚好路过,听到铮翎这不知羞耻得声音,严铮朝她吐舌头做鬼脸,“不知羞。”
严铮翎的目光落到严铮和谭晓玉紧紧相握的手上,没好气的揶揄道,“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严铮得寸进尺,索性将谭晓玉搂入怀里,洋洋得意道,“她是我们严家的媳妇,当然得跟我睡在一起。而你是战家的媳妇,回娘家后不能和女婿同床共枕,这是习俗。你不知道吗?”
严铮翎惊得嘴巴张成标准的圆,然后不悦的咕哝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这封建陋习早就根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