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关了手机,笑容狰狞扭曲,“阿月,我好心好意将渔村的男人介绍到碧玺工地挣钱,可是你却恩将仇报断了我的财路,我要你加倍偿还。”
“你要多少?”战寒爵怒问。
黄平道:“那就得看你儿子在你心里能值多少钱喽。”
那一刻,战寒爵真正就在心里衡量虎子在他心里的地位。
好像有些无足轻重——
这种无关痛痒的感觉让战寒爵生出自我厌弃的感觉。那可是他的孩子,他怎么可以对自己的骨肉如此冷漠?
黄平道:“我知道你和寰亚总裁好上了。如今我这样对你,她必然不会放过我。我要五百万,拿到这五百万我就消失在帝都。”
战寒爵愤懑的瞪着他,“你简直是丧心病狂。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你去求寰亚总裁,让她给你五百万。”
“我跟她非亲非故,她凭什么给我这么多钱?我身上有几十万,你要我便给你,你得把虎子给放了。你胆敢动虎子,我绝不饶你。”战寒爵阴鸷的警告道。
他板着冰山脸,声音裹挟着低压,令黄平不由自主的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