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夙尊尊教诲着寒宝:“寒宝,做人要有傲骨。也要遵守自己的底线。不要为了眼前利益而丧失做人最基本的道德标准。”
寒宝扶额,“夙夙,你比大英博物馆的老古董还呆板无趣。”
战夙冷哼一声,没理他。
寒宝着急的为自己辩解起来:“妈咪也说过,条条大路通罗马,如果能够省时省力的走捷径,何必被那些所谓的虚名束缚。”
兄弟二人的性格截然不同,来自于父母的教育观的截然不同。
战夙在战寒爵严于律己的教导下,就连穿衣服也是一丝不苟。贴身衬衣扣到第一颗纽扣,外套的风衣也要严丝密缝的拉好拉链。整个人看起来严谨,倨傲,不好亲近。
而寒宝和战夙穿着同款风衣,可他的黑色风衣随意敞开,米黄色围巾随意搭在肩头,就连那一头柔软的头也略微凌乱。明明和战夙同龄,可他分外有小正太的视觉。加上他眉眼时刻上挑,似笑非笑,脸庞温煦,很是给人亲近感。
战夙望着气急的寒宝,深谭眸底嗪着若有似无的邪肆笑意。其实,他虽然严于律己,却也有宽以待人的胸襟。
对于寒宝的不羁放纵,他只会觉得弟弟活泼洒脱。他羡慕他可以无拘无束的任性放纵。
他此刻故意激怒寒宝,只是想造成兄弟不和的假象。这样他就能央求爹地妈咪为他们解开同心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