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从来能人术士,都是被资本操纵的傀儡罢了。所以不论是君心悦,还是接近寒翎的神秘人,我想他们应该都是受资本操纵。”
“而在帝都,能够和我们战家相争的家族并不多,无外乎就是几年前被我击败的白家,陈家,黄家。陈家黄家后代绵薄,被我重创后,绝无起来的机会。倒是白家,对战家嫉恨不已,而且他们的几位后人展得非常迅速,若是联络先辈的人脉资源,再用祖辈累积的资产,东山再起也不无可能。”
“白家?可是严晓茹的父亲那窝蛇鼠之辈?”寒宝道。
夙夙点点头。“当年,他进了监狱。后来生了重病,保外就医。只因为妈咪对严晓茹有些仁慈,我就留他一线生机了。
这些年,听说他在暗处多方走动,有重新创业的动机。我想着我们战家如今独大,分一杯羹给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如今看来,他想要的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寒宝愤怒的攥紧拳头:“他若想东山再起,尽管光明正大的和战家竞争。背地里用邪术害人,就休怪我们战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夙夙道:“这些都只是我的揣测。寒宝,还没有证实的事情,需要谨慎些。”
寒宝狐疑的望着夙夙:“你性格素来沉稳,能说出的话肯定都是有些证据的。夙夙,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