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天漓勾勾唇,似笑非笑的“你若在她身上扎错针,本座不介意为你也针灸针灸。品 书 网.. ”
在凡世间,女子的贞洁不是最重要的吗。
叶轻澜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被别人看去了身子。
这种事,他不允许。
“……”月子尘僵着脸,嘴角抽搐。
不至于吧。
帝天漓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不让看就不让看,他还不想看呢,免得以后惹了一身麻烦。
“她穿得这么厚,怎么下针,总得去掉几件吧。”这不是他夸张,隔着衣服,真的很容易扎错的。
“……”帝天漓淡淡的看了月子尘一眼,指尖的光芒围着叶轻澜一绕,她身上的衣衫,褪得只剩贴身衣物。
月子尘暗暗叹了口气,帝天漓只是出门采颗灵草,居然会带回这么大个麻烦。
“天漓,你先出去吧,我要静心为她医治。”月子尘一改方才的慵懒,变得深沉起来。
帝天漓将叶轻澜放入药浴当中,抬步走出屋子。
整间屋子密不透风,充满的浓浓的药草味。
他凝着眸子,细长的银针从叶轻澜头顶扎了下去。
屋子里静极了,除了二人轻微的呼吸声,跟月子尘的脚步声,再也没有其余的声音。
片刻,叶轻澜的头顶,肩膀上的几个穴位,扎满了银针。
月子尘将叶轻澜从药浴中扶起,站在她身后,将银针一根又一根的扎进她后背的穴位。
汤药将叶轻澜身上的衣裳打湿,紧紧贴在背上。
每根针扎进去时,都能清晰的看到一丝黑色的东西,在她的血管中游动。
那黑丝流动到哪里,银针就扎到何处。
黑丝被银针封住后路,逼得朝她的手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