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慎转变的太快，苏暖完全没反应过来，只瞪大眼睛看着他，秦慎不悦的加重手上的力道，苏暖下巴一疼，闷哼一声，心底不禁苦笑：仅仅是这段日子的柔情，就让她差点忘了这是怎样一个无情的男人。

她怎么会天真的以为，这个男人和她荒唐的婚姻还会有一丝希望？

“秦慎。”

苏暖平静的出声，秦慎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收了手，苏暖的下巴处已经有一块小小的淤青。

“你弄疼我了。”

秦慎的唇动了动，没说出话，表情越僵硬。

苏暖没有再纠结这么问题，看着秦慎保证：“我以后会注意的，也希望你能履行合同上的义务。”

这温温和和的一句话听在秦慎耳中却如同惊雷，她和他竟然已经疏离到了这样的地步吗？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刚想解释，苏暖已经自然地转移话题：“这次的事有什么头绪吗？”

“刹车和油门都被人做过手脚，但做得很干净，就算有点痕迹也不能作为证据指证。”

这个结果在苏暖的意料当中，她也没指望一回来就能有什么收获，只是还是心凉。

秦慎不知道苏暖的想法，见她平静的看着自己，一股无力感涌出来，他承诺了要帮她，她却已无法对他全然信任。

良久，秦慎听见苏暖低哑柔和的声音，她问：秦慎，那天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身体僵在原地，血液似乎在一点点冷却凝固，那个人却只是歪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好像只是那么随口一问而已。

“你希望我怎么回答？”秦慎艰涩的开口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