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说了两次‘对不起’，苏暖才现这三个字到底有多苍白无力，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用这三个字解决的，就像陆舰，就像秦慎。

“你对不起我什么？”

秦慎把苏暖眼里的愧疚看得明白，这样问不是故意逗她，而是真的想知道她愧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秦慎的目光太过明亮，让苏暖觉得无法直视，只能垂了眼睑避开他的目光。

对不起没有注意到那个时候你受了伤，对不起不能再专注的只对你一个人好，对不起也许真的要放弃你。

“秦慎，今晚的事，谢谢你。”苏暖诚恳的道谢，说完深吸一口气重新抬头看向秦慎：“从今以后，我们两清吧。”

秦慎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黑亮的眼眸夹了一分迷惑：“你说的两清是什么意思？”

苏暖觉得他的目光像一滴热油滴到自己心口，正出‘滋滋’的声音，却还是咬着牙说：“我的意思是，不管我以后遇到什么样的事，你都可以对我视而不见，而我也不会再找你帮忙。”

“苏暖，人找到了，利用完你就要把我丢到一边不管，你觉得这世上有这么好的事？还是你觉得我是那种可以随便打的人？”

秦慎语气平和的问，眼刀子一刻不停的往苏暖身上飞来，直看得苏暖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再也不要出来。

她什么时候利用他了？明明是光明正大的请他帮忙，而且还抵了他承诺过的一个愿望，怎么算也是他赚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