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之中,太监总管亲自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盏茶,开门进去,不一会儿出来,关好殿门之后,不由得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像是松了一口气。
御书房内,皇上南宫玄下了一子白棋,而后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笑得意味深长:“煜弟可是好多年未进京了?”
南宫煜面无表情,他十指修长白皙,犹如美玉一般,无瑕好看,淡淡落下手中的黑子:“不过四年而已。”
南宫玄轻笑,眼中寒芒一闪而过,他落下一白子:“煜弟说得可真轻巧,‘不过四年而已’,呵呵,你可知道,臣子对皇上任性的后果?”
南宫煜笑了,看着南宫玄,眼底深处带着一丝讽刺,他言语清晰,一字一句道:“全赖皇兄的‘宠信’!”
臣子对皇上任性的后果,他当然知晓,正是因为清楚,他才敢如此!反正便是借他这位皇兄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这“宠信”二字,更是加了重音,其中讽刺意思很明显!
南宫玄闻言,脸色一僵,却不得怒,他呵呵一笑:“朕与煜弟手足情深,自然不会计较这些小事,煜弟喜欢什么时候来京城便来,朕都不会有意见。”
便是有意见你也不敢说一个字!
南宫煜掩下眼底的讥诮,抬眸淡笑道:“那臣弟就多谢皇兄‘体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