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刺(1 / 2)

周末来信很简单,短短的两行字,没有太多的感情,也没有多余的修饰,直白得就好像是一杯寡淡的凉白开。

陈文静,对不起,请原谅我用如此不负责任的方式来和你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对不起,请原谅我的沉默,对不起。

周末。

陈文静看完了周末冰冷的来信,瞬间如雷触顶,如电触身,那一刻,她全身冰冷僵硬,她的身体就好像随时都会不堪一击的粉碎。

陈文静好想把信纸给撕碎扔进垃圾桶,假装成从未收到过周末来信的样子,那样是不是就不用伤心?是不是就意味着她还是周末的女朋友?可是,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陈文静甚至都做不到去揉碎周末的笔迹,这封绝情的信或许是周末留给陈文静唯一的东西了。

陈文静将信纸紧紧的贴在胸口,信纸和周末的态度一样冰冷,但陈文静还是在信纸上感受到了周末的气息,就算是冰冷也是她的最爱。

陈文静疯一般的去到了周末的学校,那是她第一次走进周末的校园,第一次靠近周末每天所生活的地方。

大也很美丽,但这里的一切对陈文静来说都是那么的陌生,陈文静甚至都不知道周末的寝室楼在哪里。

陈文静终于明白,她和周末之间根本就没有爱情,她和周末之间的恋爱无非是周末内心里的谴责和不安。周末根本就不爱她。

陈文静失魂落魄的游走在大的校园里,在这里她找不到一丝的归属感,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嚎啕大哭。

陈文静的伤心牵动了老天爷的情绪,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之间就狂风大作,大雨滂沱里,陈文静拨通了周末的电话。

那是陈文静第一次进入到周末的生活,周末的寝室很乱,但他的室友们都很开明。看到周末将几乎全身都湿透的陈文静带回寝室时,他们都很识趣的离开了寝室,将单独的空间留给了周末和陈文静。

周末将自己的干衣服递给了陈文静,说:“快换上吧,不然会着凉的。”

陈文静泪眼婆娑,“周末,你是在关心我吗?”

周末沉默不语,低着头走出寝室,轻轻将门给合上了。

陈文静绝望的失声痛哭,周末太狠心了,他甚至连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难道他忘记了他们之前的疯狂和恩爱了吗?

陈文静不甘心,她脱下了湿漉漉的衣服,全身**的钻进了周末的被子,安静的等待他的再次出现。陈文静希望通过自己的身体能再次的将周末留住,哪怕只是不走心的爱情,她也愿意。

周末轻轻叩响了寝室的门,“我可以进来吗?”

陈文静紧张的期待着,“进来吧。”

当周末看到陈文静正躺在他的床上,地上堆放着她湿漉漉的衣服时,他慌张的别过身,说:“陈文静,对不起,我和你之间是一段非常不堪的畸恋,我并不希望这样的关系再持续下去,我知道,我对你带来了不可磨灭的伤害,对不起,我并奢求你能原谅我,但我真心的祝福你,在以后的生活里能比我幸福。对不起。”说完这段绝情的话,周末便离开了。

陈文静绝望的流着眼泪,一件一件的拾起地上湿漉漉的衣服,冰冷、绝望,陈文静全身颤抖的穿完了所有的衣服,没有一丝留恋的离开了这个本就不属于她的地方。

陈文静恍恍惚惚的回到了自己的学校,那天晚上她烧了,再那个模糊不清的梦里,她看到了周末和麦筱正甜蜜的拉着手嘲笑她的不堪,陈文静无助得就蹲在角落里任人凌辱,她虚弱得说不出一句话,梦里的陈文静安静的死去了。

陈文静这一病就是很久,身体的病痛会有药医,但心里的痛却无药可医。在漫长的煎熬里,陈文静渐渐的接受了这个冷酷的现实,不管她怎么说,怎么做,她都无法走进周末的心,而周末对她也从来都没有动过一丝的感情,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或是以后。

等到陈文静完全好透时,时间已经过去近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里,陈文静从绝望的深渊里慢慢的爬了出来,她依旧深爱着周末,但她对周末的爱里多了一份怨恨和挥之不去的疼痛。

虽然陈文静失去周末了,但是她决不允许她一个痛苦,“麦筱,我的这份痛苦你也需要买单,而且我会让比我更痛苦。”

于是,便有了陈文静和麦筱的遇见。

当陈文静将她和周末的故事全部展示在麦筱面前时,她所期望的结果她得到了。陈文静看到了麦筱脸上的痛苦和绝望,那一刻陈文静觉得好开心,心里有着复仇般的快感。

陈文静脸上有着诡异的微笑,“麦筱,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伤心说给你听吗?因为我知道,我的这些伤心对你来说会是更大的伤害,我就喜欢看见你伤心难过的样子,看见你痛苦绝望我觉得特别的爽。我知道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和周末在一起了,但是我成为了他第一个女人,这一点你永远都比不上我。我也坚信,周末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我也必将成为你和周末之间的那根永远都拔不掉的刺,你们虽然看不到我,但我的存在却可以让你们疼一辈子。”陈文静说完,扬长而去,留下麦筱坐在嘈杂的食堂里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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