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石破天惊的大动静,也没有势大力沉的厚重感,除了没有被砸得缺棱断角之外,基本没有其它可以圈点的地方。⊙。⊙
方正直又在石屋中找了一圈,现并没有其它的现。
这样一来,便也准备离开了。
不过,走在门口的时候,方正直还是看了一眼掉落在地上的黑色石头,想了想,随手捡了起来收入到护心镜中。
“留着当暗器好了!”
……
刑远国有些反应不过来,拜星同样有些反应不过来,事实上,这种事情换成是谁来经历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哪里有打着打着突然就出界了呢?
大殿消失了,祭坛也消失了,蒙面黑衣人同样消失了,整个世界就像经历了一场巨大的震动一样,变得诡异而莫名。
只是眨了一下眼睛的功夫,人便又重新回到了地面。
面前是一座军营,堆满尸体的军营。
这个军营自然是刑远国一直驻扎的军营,而现在再次回到这里,却让他的心里生出一种无比苍凉的感觉。
拜星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有些迷茫。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过来,迷茫变成了震惊,接下来就变得有些惊恐起来,因为,他想到了一件完全不太可能生的事情。
“沧海一界被破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生,因为,他很清楚进入沧海一界是不可能再有机会出去的。
这一点他做不到,刑远国同样做不到,或者换一句话说,即使是高高在上的圣人,也不可能做到。
唯一的可能性……
便是有人动了沧海一界的“器石”。
可是,纳入了苍岭山的器石,又怎么可能被移动?在这苍岭山方圆百里范围内,谁有这移山填海之力?
“到底生了什么?”拜星想不明白。但有一件事情他知道他现在必须要去做,那就是跑,马上跑。
于是,他跑了。身体化作一道银色的光线,拼着最后的气力,了疯一样的朝着苍岭山的最深处跑去……
刑远国现在同样没有弄明白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他却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似乎自己已经从沧海一界中脱离了出来。原因并不完全是因为蒙面黑衣人消失了。
而是因为本来决心死战的拜星突然逃跑了。
刑远国没有追出去,他并不能确定这是不是计划中的一部分,更何况,相比起追杀拜星来,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保证身边的两千多名军士不再受到损伤。
毕竟,拜星虽然跑了,但是凶兽军团却并没有跑。
“守!”
刑远国一声令下,两千多名军士立即便围了起来,布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形,从外到内。形成了三层密密麻麻的防守,每一枝长枪都一致对外,整个看起来就如同一只巨大的刺猬一般。
“吼!”
“嗷!”
四千凶兽的怒火在这一刻完全迁到了两千多名军士身上,但是,失去了指挥的凶兽却根本无法破开两千多名军士的防守。
激烈的战斗依旧在持续,可是,距离结束却只是时间的问题。
以凶兽的智慧,如果现强攻不下,当然不可能拼死一搏,毕竟。又没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
池孤烟站立在阵中心,明亮的眼睛焦急的搜寻着,很快就现了不远处正被一名军士死死护在前面的平阳。
“公主殿下,有我闻大宝在。任何凶兽要想伤到殿下,就只有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闻大宝一脸的义气凛然,手中一杆长枪舞得如同风火轮一样,倾刻间就将一只企图靠近的凶兽逼退。
“那个无耻的家伙去哪里了?死了没有?到底去哪了……”平阳的口里不停的念叨着,根本不理会闻大宝。
别说她手里还拿着火麟枪,光是身上穿着那套赤焰百花甲就可保她安全。根本就不可能受到什么伤害。
“平阳!”池孤烟的身体化为一道流光,瞬间便到了平阳的身边。
“烟姐姐……那个……那个无耻的家伙……死……死了!”平阳一眼看到池孤烟,清彻的眼睛中突然隐隐有着淡淡的水雾。
“别胡说,那个无耻小贼命大的很……怎么会死?!”池孤烟的脸色猛的一变,但是,口里却依旧安慰道。
“他真的死了,我亲眼看到的,被劈死了!”
“这……这怎么可能?!”即使冷静如池孤烟,在听到平阳的话后,心里也终于有些慌乱起来。
因为,她可以肯定,平阳绝对不会骗她。
……
清晨的北山村有着一抹淡淡的水雾在空中缭绕,一群的村民们紧张的望着越来越近的四骑,心里都能猜测到接下来生的事情。
可是,却并没有一个村民现出一丝惧意。
与县城和府城不一样,北山村很小,小到只有百户人家,几十年面对面的相处,虽然时有争吵生,但是在外敌来时,他们却永远都是抱成一团。
如同一家人一样。
特别是外敌来找的人还是方正直。
八年前,自方正直被张阳平带入到北山村,原本贫穷的北山村便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在十里八乡中都有了属一属二的地位。
甚至于几年时间中,狩猎队在苍岭山上打猎都没有出过死亡的事情生,这是其它村庄中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对于方正直,对于方家。
北山村的村民们一直都是感激的,即使方正直才不过十五岁,张阳平都有心将村长的位置让出来。
因为,张阳平很清楚,十五岁的方正直坐上北山村村长之位,没有一个人会反对!
可以说,没有方正直,便不可能有今时今日的北山村,那么,现在有外敌要将方正直带走。谁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