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璇,不要问我为什么,现时机未到,不管你如何追问我,我也都不会回答你。不过,等到谈判完成之后,我倒是可以毫不隐瞒告知你。但是,这之前,不管你是为了你家族,还是为了你自己,都必须按照我说去做就好。”看到霍璇欲言又止样子,欧阳夏莎就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霍璇想要问出心中疑惑之前,便速打断了霍璇问话,笑呵呵,截断了霍璇后路,斩钉截铁,不容拒绝说道。
“好吧!我明白了!”听了欧阳夏莎那坚定不容拒绝回答之后,霍璇虽然有些郁闷,还有些好奇,可终还是放弃了继续追问下去想法。
连霍璇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如此反常,欧阳夏莎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她便可以把她自出生娘胎以来,怎么改也改不掉好奇心,很本能压制了下去,甚至是连一丝丝涟漪都再也泛不起来了。
如果硬要说这其中有什么原因,或者这个欧阳夏莎有什么与众不同话,那便是,她话语,有一种让人心平气和,态度冷静,不急不躁奇异气息。
“呵呵,霍璇我等着你好消息,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回见!”听到预料之中霍璇妥协回答,欧阳夏莎不等霍璇再次回答,便笑着挂断了电话。
收起电话,慢慢从荷花池边站起离开,沿着荷花池边小路,回归到了汴京大学大路上,欧阳夏莎似笑非笑转过身,看了一眼身后相隔千米,已经朦朦胧胧,不再清晰管理学院,接着便头也不回了离开了。
一路上,欧阳夏莎只是淡笑着,笑霍璇问出口,想要知道那个问题答案,笑人生世不过就是如此而已这个现实。其实,霍璇想要知道答案,何其简单!这就是社会现实,只要你有了权,一切都变得简单。
正如霍家出美女,这本没有什么过错,但是因为霍家男儿少,且都没有什么大作为,所以霍家没有权利手,所以霍家出美女便成了罪孽,成了人人记挂大肥肉,而没有权利手霍家为了生存,也就不得不妥协,依靠嫁女来获得苟延残喘生存下去生机一样。那些虎视眈眈恶人,都有大权手,你能怎么办?除了继续依靠卖女儿来生存,这条践踏了所有霍家人人格与尊严道路之外,剩下就只有反抗了。
而霍家现任家主,也就是霍璇父亲一一霍祁,本就是霍家这几百年来,为出色,有抱负家主,自他懂事之日起,便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改变霍家如今现状,让霍家一雪前耻,不再是依靠卖女,来求一席之地,受世人鄙夷笑柄家族。
只是由于霍家多年来衰败,近百年来,再也没有一个强悍领导人出现,只能依靠卖女儿,来保住世家头衔,加上家族弊端,内乱,几百年前根基早已经破乱不堪,正如欧阳夏莎对霍璇所说那样,真正是外强中干,虚有其表了。
霍祈纵容有天大本领,天大决心和雄心,哪怕拼上了性命,使了浑身解数,可仍旧无回天之力,改变不了霍家,早已经根深蒂固衰败之象。
试问一下,以一人之力,毫无人力,物力帮助,怎么可能修补了几百年来霍家衰败所带来破损?就犹如华夏上下五千年来,那一个个成大事者一样,他们哪一个是依靠一己之力,来成就自己一番功业?
要知道,一人之力,终归是处处受限,终只能落得个,空有一肚子伟大理想,而无实现之力境遇。而霍祈现这番状况,明显就是这样,‘心有余而力不足’,‘空有一身抱负,却无处施展之处’。
终,霍祈也只能无可奈何看着霍家继续走先辈老路,心有不甘看着自己女儿,侄女一个个走自己姑妈,姐妹老路。每日只能借酒消愁,对月叹息,无时无刻嘲笑着自己曾经理想,曾经天真,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那疼苦不堪心脏,稍稍麻醉片刻儿,不再去承受那,犹如切肤之痛一般无力感,挫败感。
如今,自己给了他霍祈这个一展抱负,实现理想机会,就好像是溺水人,沉入水底之前,突然抓住了浮木,垂死边缘人,临死之前得到了救命良药一样。他霍祈又不是傻子,不仅不傻,还是个绝顶聪明之人,如何会放弃这个,来之不易机会?
霍祈是个聪明人,他当然不会,是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来之不易机会,但是正因为他聪明,因此,他才希望,能从中获得稍稍主动权,哪怕是对方一个许诺也是好,因为他清楚知道,这一场谈判,谁先妥协,谁便是输家。
虽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会选择他们霍家,但是对方能从那么多世家中,挑选他们霍家,想必他们霍家,一定是有什么与众不同地方。而他,就是凭借这一点,希望博得那一丝丝谈判筹码,希望对方可以有一丝丝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