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府气不过,想要上前理论。
欧阳夏莎却伸手拉住了他。
虽然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问题,为何明明之前还冷静不已,对那些讽刺之词,完全秉承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宛如耳边风般的态度,自己之前交代让他们暂时不要起冲突的时候,他们也再三保证,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存在,这会儿居然如此的冲动,一句看似简单不过的讽刺之言,却让他们如此的激动,之前比之还要更难听的言论,他们又不是没有听过,为何却独独此时此刻,如此之反常,要说这里面没有问题,傻子才会相信,可欧阳夏莎也明白,这会儿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比赛还没有开始,这个时候闹起来可不太好。
要教训这些人,等下有的是光明正大的机会,毕竟,比赛规则并没有规定不能下死手,到时候他们是死了还是残了,谁管得着?至于有没有那个机会,这一点更是不用担心,要知道,最一开始的比赛,可不就是混战吗?而混战,可不就代表是动手的最好时机嘛,根本就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给他人留下把柄。
换句话说,欧阳夏莎不是不护短,也不是害怕影响到他的计划,他只是不想如了这些人的愿,如此而已。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之后还有机会,否则,这怕欧阳夏莎也不会如此轻易的选择隐忍。
虽然很是生气,可欧阳夏莎的拉扯,到底让白城府他们恢复了理智,哪怕心中仍旧觉得不甘,仍旧难过非常,可他们的理智,还是让他们选择了隐忍,沉默不言。因为他们心中明了,怎么选择才是对他们最有利的。
可惜他们的沉默和隐忍,并没有换来对方的收敛和约束,反而认为白城府他们是惧了怕了他们,于是,这些本该见好就收的,想要抱紧东篱轩他们大腿的二流势力的小喽啰们,顿时便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
好吧,事实也的确是如此,这不,见欧阳夏莎他们半天只憋出了一个恼羞成怒的‘你们’,然后便没有了下文,这群故意来找茬的二流势力的弟子们,便本能的以为,白城府他们是害怕规则,不敢出手了,于是,其中一个高壮的,急切的想要讨好东篱轩的男人,便高举起自己的拳头,在白城府他们的眼前挥了挥,然后带着威胁,对其嚷嚷道:“怎么?白家的各位,难道你们还想跟咱们动手的话?要是真是如此,那就来吧!咱们是无所谓了,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就是取消个比赛资格而已,反正咱们也没有真的将家族更进一步的所有希望,全都放到这场大比上,相反的,相信要是咱们真的因为你们而取消了比赛的资格,咱们也许会得到更多,这一点,只怕你们心中也是有数的。可你们就不一样了,这场大比对白家各位的意义,相信不用我们说,你们也清楚,或者说,整个冥界都知道,也许会更为稳妥一些,所以,你们选择当孬种,闭口不言,咱们还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你们既然选择了当孬种,不管是什么原因,也不管是为了什么,你们都该尽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这样半途突然恼羞成怒,是要怎么样?”虽然这人说话并不怎么好听,可他有一点,却是做的不错的,那就是他很有自知之明的晓得,白家的隐忍,与他们无关,或者说,并不是怕了他们,所以,他并没有拿此说事。
“哈哈,说不定白家人的本质就是孬种怂货,此时此刻,这是给了他们一个恢复本性的机会而已?”
“就是就是,谁说不是呢?白家人要是真有点血性,也不至于咱们都这么说了,他们还没有一点反应吧?”
“哈哈,孬种,怂货!这样的他们,如何与东篱少主他们比?难怪每一届都被打压的那么厉害!”
“呵呵,可不是嘛!也唯有孬种,怂货,才会被人打的满地找牙,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