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芸突然笑了笑:“看来你还真是个奇怪的人,你应该是他的同学吧,跟他一样年纪,没有喜欢过女孩子吗?”
谢林却是面露一丝尴尬,脑海里则是不自觉地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阿芸则轻轻叹了口气,也沉默了起来。
过了一会,谢林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能救张朗吗?”
阿芸却是不回答,仍是定定地看着病床上昏迷着的张朗,眼神苦涩,悲伤,哀怨。
过了许久,她轻声喃喃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难道这就是宿命吗,可宿命却为什么要这么安排?我爱你,我也恨你,可看着你这幅样子,我心里为什么会这么的疼,难道老天爷也是在惩罚我吗?”
她眼里的泪水再次滚滚落下,哀伤,绝望。
低声喃喃了好一会,到了中午十二点,阿芸突然止住哭泣,用手帕擦干眼角的泪水,对谢林说道:“你们能再出去一会吗,我想和他单独呆一会。”
谢林却是面露犹豫之色:“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阿芸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道:“这跟你无关,你还是出去吧。”
谢林沉默片刻,随后还是点了点头,和刘大爷退了出去。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病房里却始终寂静无声,没有任何动静。
刘大爷有些等不住了,问谢林要不要进去看看。
“没事的,咱们还是耐心等着吧。”谢林笑了笑道,神色却是有些复杂,脑子里则不停地闪现着那本笔记里记载的一些话。
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咳嗽声。
谢林和刘大爷对视了一眼,随后便赶紧开了门走了进去。
来到张朗床边,谢林他们看了看病床上的张朗,现张朗脸上的红斑竟然消失不见了,脸色除了有些苍白之外,也基本恢复了正常,连原本有些急促的呼吸也变得平缓起来。
谢林又拉开张朗衣服,看到张朗小腹上拿花形大红斑也是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红印。
只有在张朗右臂上,还留着一个奇怪的红印,看去却像是个牙印。
“哎呀,太好了,姑娘,你是怎么做到……”刘大爷一脸惊奇,问床边坐着的阿芸道,只是话还没说完,他却是突然惊呼了一声,“姑娘你,你怎么了?!!”
阿芸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原本光滑的脸上竟是出现了许多皱纹,头上的头也变得有些花白,骤看之下,仿佛一下子老了几十岁一般。
谢林一看后,脸上的笑容也顿时凝固了,一脸不安道:“小芸同学……”
阿芸却是艰难地笑了笑,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她的眼睛则仍是紧闭着,显得十分怪异:“现在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她得语气则显得十分平淡,无悲无喜,无哀无乐,淡然,平静,超脱。身上的气质也变得跟原来有些不大一样,仿佛换了个人一样。
“姑娘,你的眼睛怎么了?”刘大爷则是忍不住问道。
“我没事。”阿芸站起来后,便慢慢地向外走去,奇怪的是,她双眼虽紧闭,却似乎仍能看到一切一样,并没有碰到任何东西,径直走出了病房。
“等等!”谢林叫了一声,赶紧追了出去。
追到阿芸身边,谢林问道:“你的眼睛怎么了?”
“看来你也有不知道的。“阿芸却又是淡淡地笑了笑,眼皮缓缓张开。
谢林却是浑身一震,脸上满是惊诧之色。
阿芸眼里两个眼珠竟是完全变成了白色,没有了任何神采,就跟两颗白色的石珠子似的。
阿芸却好像仍能够看到谢林的反应,笑了笑道:“没事,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我的心却更亮堂了,能看到的东西比以前也多了不少。”
“我送你回去吧。”谢林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
阿芸则是摇了摇头:“不用,你还是回去照顾他吧。”
这时候电梯门开了,阿芸缓步走进电梯。
只是当电梯门就要关上时,阿芸突然伸手,一把拦住电梯门,问道:“对了,你是怎么知道他并不是得了病,而是中了蛊?难道你也学过蛊术?跟谁学的?”
谢林愣了愣,随后回道:“我没学过什么蛊术,我也是从一本笔记上看到的。”
“笔记?”阿芸面露一丝讶异,“什么笔记?”
“是我爸留给我的。”谢林想了想后,还是如实回道:“上面记载有一些炼蛊和解蛊的方法,也正好有关于断情蛊的记载。”
“断情,绝情,无情,情之一字,为什么会这么复杂?”阿芸则轻声喃喃道,似在自言自语,脸上表情又变得有些痛苦起来。
只是随后她却似突然想起了什么,面露出好奇之色,又问道:“你父亲呢?”
谢林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在我八岁的时候,他就离开我了,我再没有见过他。”
阿芸沉默了一下,随后惨笑道:“看来你父亲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说着,她放开了手,电梯门也缓缓关上。
“记得千万不要学那本笔记上的东西,否则你会后悔的,就跟我一样。”
电梯门关上之前,她留下了最后一句话,脸上则带着一丝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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