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齐王是位开明的君主,能够任用相邦大人这样的贤臣。如果说齐国给云玥留下的印象,那就是包容。看稷下学宫里百家争鸣,各种学说都能在这里找到一席之地,你就知道齐国是何等的包容。这样一个国度,迟早会如冲天之鹰那般,一鸣惊人!这只是云某的一点浅见,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小子,你想坑老子。偏偏老子不上当,高帽一顶顶的给你戴,夸人你总不能说老子不安好心吧。
果然,千穿万穿马匹不穿。戴上高帽的田单一脸笑容,捋着胡子向云玥额。一众稷下学宫的士子,也都投来赞许的目光。
“云侯所言甚是,我大齐南有泰山,东有琅琊,西有清河,北有勃海,乃四塞之地。不过若治之不当,即管纵横二千余里,带甲百万,堆粟如丘山,也如虎之无牙,难以争雄天下。故自桓公管仲以还,均广开言路,对敢言之士,奉以车马裘衣,多其资币,以延纳天下贤士。我大齐有今天之盛,确非侥幸。”
一个头花白的老头子走了出来,对着云玥一稽傲然说道。旁边立刻围拢过来一堆学子,有些立刻开始问。老者也是来者不拒,后来干脆当场摆开讲堂开始授课。
看着口若悬河打着摆子上课的老家伙,云玥下巴差一点儿没脱臼。真真正正领教到了稷下狂士,脱离现实,仍陶醉在齐国桓公霸业时的美好昔日,满口狂言的状态。看着之下家伙,云玥不自觉的想起,中东那些喊着:阿胡,阿克巴的家伙。狂热,**裸的狂热,让人有一种置身邪教的意思。
赶紧拉着听得兴致勃勃的沛稽狼奔豕突,再听下去云玥害怕自己会吐。
山顶被平出二十几亩大的一块广场,广场的中央建起一座丈许高的汉白玉石台,四周围着一圈高达三丈的观礼台。观礼台的下面摆放着磬缶编钟等乐器。礼乐声渐收,田健走上高台,代表齐襄王宣读令旨。
观礼台上所有人都站起身来,躬身聆听!场面庄严肃穆!
田健今天脸上似乎擦了粉,昨日的黑眼圈儿不见了。连也没有以往那种苍白,阳光下倒也有几分一国霸主的气势。可惜的是,那篇训勉晦涩难懂,云玥听了半天都没听明白他说啥。
训勉结束,便是例行的辩斗。云玥本以为会像电视里,大专辩论赛那样的精彩纷呈。这些互喷的家伙说的东西跟田健那篇训勉几乎没什么不同,听着听着云玥便感觉困意袭来。
恍惚中有人推自己,回头一看少司命正羞红了脸看自己。赶忙擦了擦口水,这才注意到几乎是全场都在看自己。莫非是自己呼噜太响,打搅了人家的辩论。不会啊!旁边那位老伯鼾声如雷,好像也没人管。
“云侯,可还曾记得你我昨日之赌注?”田健那个家伙站在高台上,对着云玥高声喊道。原来是田健在邀战,
你自己作死,怪不得老子。闲来无事,有三千两黄金进账,怎么说都是一笔大财。这样的肥猪,不坑他娘的白不坑。
“别人的赌约能忘,太子殿下的赌约怎敢忘怀。”
“好,云侯果然敢作敢当。本太子就等着云侯的神技,最后再确认一次,水流高处,铁浮于上,黄金飞天,是也不是。”田健害怕云玥又耍花样,当众又将内容又说了一遍。观看的齐国权贵立刻哗然,能让水往高处流,铁飘在水面上。还有让黄金自己飞天?这简直就是神仙的工作,今天倒是有眼福,看看周围大秦来的侯爷有什么手段。
“太子殿下,你还有一样没说。”云玥再次受到所有人的注目礼,有些不自在站起来回问道。
“敢问云侯,本太子忘记了哪一条?”
“太子殿下的三千两黄金准备好了没有,一会儿云玥可要派手下去查收!”
“哇……!”众人再度哗然,三千两黄金的赌注再度燃烧起人们熊熊的八卦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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