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顾及六道十界的安危了?为你一己之私,置所有生灵的生死于不顾了?乃至于将来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你也不在乎了?”西岳华山金天愿圣大帝拦在药彩前面。
药彩可能会不顾,但附身于药彩的念祖,还有一种本能的顾及大局。
药彩停了下来,就像是感觉到蒲牢将永远会失去一样的,痛苦的蹲了下来,放声的痛哭着。
天齐仁圣大帝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把药彩扶了起来:“有办法了,我们可以用银灵草,先测试水晶灵的秉性,选其善良者,不会残害生灵者,跟随我们去对付陆丝雅和萧迷芳。”
“银灵草?”药彩好像不记得了。
“是的,就是騩山的无口洞中的银灵草,银灰色,像丝线一样的一种植物。它可以生灵的秉性。”天齐仁圣大帝道。
药彩一听,心中的伤感消失了一半,如此一来,既可以对付陆丝雅和萧迷芳,又可不因水晶灵有可能在各界伤害生灵而担心。
“如此甚好。我还是很担心蒲牢,担心他有性命之忧。你等去取了银灵草,前去寻合适的水晶灵,可否?”药彩道。
“只怕是不行,水晶灵好像只听你的话,我们说,未必能行得通。更何况,还要用银灵草测试他们的秉性问题。”天齐仁圣大帝道。
为了顾全大局,药彩只好内心牵挂着,担心着,同天齐仁圣大帝去了騩山的无口洞,取了银灵草,再返往尼罗河流域。
金天愿圣大帝、北阴酆都大帝、赵文和、王真人、魂寒和梦魇都在原地等待着。
“我自己去就行。”药彩道。
“不要我们陪你一起去吗?我虽没见识过水晶灵的厉害,但听说很厉害。有个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金天愿圣大帝道。
“他们害怕外来者,你们还是在这里等我吧。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能代我去臯涂山看看蒲牢。就算救不出来,也能和陆丝雅与萧迷芳纠缠一会儿,以确保蒲牢不会被她们打得魂飞魄散,永远消失在六道十界之内。”药彩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金天愿圣大帝、天齐仁圣大帝、北阴酆都大帝。
天齐仁圣大帝和北阴酆都大帝,对药彩的痴情是很了解的,如果蒲牢真的出了事情,药彩将比陆丝雅、萧迷芳与那些水晶灵更难对付。
陆丝雅和萧迷芳再厉害,没有多少生灵会支持她们。
水晶灵再怎么厉害,只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国度,也没有多少生灵会支持他们。
药彩就不同了,她的影响力在六道十界都有,更有着一群知道和不知道的青睐者,还有盲从者,都会因为药彩的一句话,而做出不可思议的事情来。
正当金天愿圣大帝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被天齐仁圣大帝使了一个眼色,把想说的话又全部咽了回去。
“好,我们这就去。魂寒和梦魇留在这里等你吧,我想他们也是不愿意与我们同行的,因为担心你的安危。”天齐仁圣大帝道。
“好,有劳了。”药彩行了一个礼,眼看着金天愿圣大帝、天齐仁圣大帝、北阴酆都大帝、赵文和、王真人离去,心里才算稍微的有了一点儿踏实感。
天齐仁圣大帝在半路上跟金天愿圣大帝分析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让金天愿圣大帝连连摇摇:“药彩仙子向来以仁义善良闻名,还不至于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金天愿圣大帝,您是有所不知。这药彩仙子与蒲牢,本就是一对苦命鸳鸯。生前就因种种原因未能在一起,死后好不容易才结了冥婚。如果,蒲牢再有个什么事情,再善良的仙子也有承受不住的时候。”北阴酆都大帝道。
“北阴酆都大帝所言极是,金天愿圣大帝不可小看了药彩的愤怒。善良者愤怒起来,也是很可怕的,因为她会有一群的支持者。受到刺激,有时候善良就不是永远不变的了。”天齐仁圣大帝道。
药彩独自飘进了俾格米人的地盘。
因为上次一战,俾格米人和水晶灵是认识药彩的,也就不怎么惊慌了。
不一会儿,飞来一个水晶灵:“药彩仙子,您此次来又是来求药的么?”
“我此次来是找你们国王有些事情要商量,可否代为通报?”药彩道。
水晶灵前去禀报了缔塞尔。
没多久,缔塞尔满脸笑容的飞来,站在药彩的手上:“总盼着您能来游玩,和我们说说外面的世界。您今天总算是来了,到我宫廷去,可否?”
药彩把自己缩小得和水晶灵一样大,跟随在缔塞尔的身后,并将外面生的危机告诉了缔塞尔。
“如此凶险,也不知道我能为您做些什么?”缔塞尔道。
“我正是为此事前来请求帮助的,但又不是所有的水晶灵都能对付她们。我得根本她们的魔法,在你们当中寻找能克制她们的水晶灵,与我前往将她们制服。”药彩如此说,是要让缔塞尔感觉到外面还是凶险无比,不敢私自外出。
“嗯,我的将士随您挑选。只要能帮得上您,解决外面世界的危机,我牺牲一些将士也在所不惜。”缔塞尔道。
“没那么严重。因我夫君在她们手上,我不便出手,才前来请求帮助。我会暗中保护你将士们的安危,大可不必担心。”药彩道。
她如此说,是不想让缔塞尔对她的法力有所质疑。
缔塞尔原本就在想:“药彩仙子那么高的法力都拿不下来,只怕我们去,也是个送死。”
但听到药彩的解释,心里也就踏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