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是一门技术,这是一门人人下意识的坚持不懈去探索花样百出去研究的高深学问。乐文 小说
比如,暑假临近99.9%,作业只更新到10%,该怎么办?
纳瑞德小姐:死猪不怕开水烫,弟弟说要帮我做。
汤姆·里德尔:自己挖坑自己跳,我就反悔怎么样!
妈蛋···说好的,只要我愿意,弟弟你愿意做任何让我舒服的事情呢?
小骗砸!不爱你了!!
汤姆·里德尔:说,继续说,我的作业别想抄!
纳瑞德小姐:大爷,饶命!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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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哐当···
重活一世依然没有改掉拖拉机属性的纳瑞德小姐终于招报应,赶了两天两夜暑假作业导致睡眠不足神情恍惚,在通过国王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魔法墙出来时撞上了雨棚石柱,额头肿了一大块,红了眼眶泪花欲落不落的可怜样,看的人心疼。
汤姆扶着人坐在休息长椅,轻轻抚开丝检查伤口,生怕让那颗摇摇欲坠的眼泪落下,缓缓地,大气不敢喘,“莉莉?!”
水汽氤氲的翠色成了一种惹人怜爱的色泽,大概撞的太狠,纳瑞德小姐的声音带着颤音,弱弱地小声喊得人心都楸起来,“弟弟,我疼···”
这虚弱的嗓音让少年秀气的眉头紧蹙,紧张的神情如他高高挂起的担心,原因无他,早年间生活艰难,莉莉承担了绝大部分,才能让他顺利长大,这导致她的身体并不是像外表那样看起来健康,即使这三年还算平坦,比同龄人瘦小的身体,苍白到透明的肤色,普通到可以说是平庸的魔力,无不是那段时光留下的悲伤写照。
失去的,永远不会再回来。
“弟弟··”
正在想办法减轻疼痛的少年垂下目光,蓦地与那双水润的色泽相交,“嗯?!”
“呼呼,”纳瑞德小姐指着额头,眼眶泛着水汽让她的笑容变得牵强,但坚持的模样却让人莫名的想要听从,在少年疑惑中她又用软糯的嗓音重复一遍,“呼呼就不疼了。”
汤姆愣了一瞬,暗眸中闪过一丝幽光,再下一个呼吸后又恢复平静,已经确定没有其他伤害后,说道,“呼呼?已经肿了哦!”正如他说的那样,似乎还嫌不够手指戳在边缘引起纳瑞德小姐的龇牙咧嘴,在她的瞪视下慢悠悠地说理由,“我不觉得这个方法能止疼,至于莉莉会撞着,也是自己的错,如果你愿意把做甜点和班克斯先生探讨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上挪出一点,我相信,莉莉不会熬夜呢。”
“讨厌鬼!!!”
两天没睡好,撞到头还得不到同情的纳瑞德小姐的脾气就像吹胀的气球一样,她觉得特委屈,仰或是一种对“自己赶作业弟弟不帮忙就算,但在我面前冷嘲热讽什么真想把他拖出去枪毙五分钟”的想法的泄,一拳打在少年胸口上,力道大得他跟着往后倒。
少年没有生气,捂着微有疼痛感的位置,按压着力道像是一种在回味某种触感的姿态,几秒后,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莉莉这是恼羞成怒吗?”还嫌不够似的撩拨,“这可不像平常的莉莉呢。”
“才不是!!”纳瑞德小姐负气的背过脸,气鼓鼓的样子让人想到青蛙,“没写作业的事情那都怪你,弟弟!是你没提醒我··”
纳瑞德小姐少有的孩子气,引来一丝轻笑,汤姆·里德尔不需要看就能猜到,这个朝思暮想的人生气的样子有多可爱,曾经只有他能看到的好,如今围绕在她身边人越来越多,多得令他有一种难以忍受的愤怒,就像被碰触领土的国王,那些窥视的眼睛无处不在,他想像龙一样将珍宝藏匿,放在唯有他一人的洞穴最深处,慢慢观赏一点一点印上所有权。
但··不行,现在他还做不到。
黑曜石般的眼珠子蒙上一层淡淡的雾霭,不是泪腺产生的水汽,是一种不甘到极致的情绪演变出来的产物,而他想要独占的欲|望与冷静的理智成就一场没有结果的拉锯,直至最终那一天到来前,这种撕扯着他的灵魂与心脏的丝丝疼痛犹如钝刀割肉,永不停息,当认清所有,胸腔那一阵干渴成了无奈的阖目。
再睁眼,他怀住纳瑞德小姐,深深地埋她颈间,汲取淡淡地甜香和微凉的黑去抚慰他灼热,带着沙哑声线宛如心碎之人的悲伤,“不要转过去,看不到你的脸,我会寂寞,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