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很简单,钱,当然是不能少的,大学以前,老师们经常对我们说,一定要好好读书,不要等书到用时方恨少,我想接一句,毕业之后,一定要努力工作赚钱,不要等钱到用时方恨少,”
“那按你的标准,什么样才能算是有钱?”
现场观众果然很关心这个话题,在有钱人的心目中,究竟怎样才能算是有钱呢?
“老实说,从小到大,这个标准其实也是一直在变的,现在,我还真得想想,不过,从广义上讲,我一个同学的观点,应该是大部分人的心声,他说,什么是有钱,简单,那就是有钱花,随便花!”
此处果然有掌声,不消说,这样的境界,真是大多数人向往和追求的。
“精辟,是啊,我也想有钱花,然后有一天能随便花,”主持人也拍着手,“那你现在呢,是什么标准?”
“我是一个吃货,一个不太有品的吃货,不管是路边摊还是苍蝇馆子,也不管荤素,热量高低,只要味道好,我都喜欢。
那我就从一个吃货的角度来说说这个问题。
吃货嘛,有时心血来潮,会特别馋一样东西,比如,我爸妈在省城开了一家面馆——我就不说名字,免得有打广告的嫌疑,”
主持人心说,你都这样提了一句,成功的激起了不少人的好奇心,还好意思说不打广告?
“我家面馆里,最贵的面,是五块钱一碗,但是,打比方啊,为了满足我一时的口腹之欲。为了吃那碗五块钱的面,我来回花二十块钱的打车费,也觉得无所谓,就是平均一个星期这样去一次,不是很心痛,也不会影响我正常的生活水平。那我认为,这样的日子就算是过得去。
那如果我是今天想吃,就花二十块钱去一趟,明天又想吃,再花二十块钱去一趟,就是天天这样,也负担得起,不会影响到生活其它方面的开支,那这样的日子。就算是不错。
再进一步,我现在,人在都,录完节目,突然非常想吃一碗妈妈煮的面,一会就去机场买机票,飞回省城,然后从机场。直接打一辆出租车回到村里,而我妈妈也不会怪我浪费。那样的日子,应该就算得上是奢侈。”
那些还在学校的同学,这会多半还想着以后能不能像冯一平说的那样,过上类似最后那一种说法的奢侈日子,他们其实不知道,对好多人来说。冯一平认为的这种奢侈,真是非常小儿科。
比如,影帝梁先生,每当心情不咋个美丽的时候——比如,梁太太刘小姐。又被曝光在夜店和猛男嗨到飞起的时候,梁先生就会坐最近的航班,到伦敦喂鸽子。
而在场的那些上有老下有小的成年人,想着每月工资到手后,除掉两边父母的赡养费,孩子的教育费,交通费,剩下有数的生活费,一般还真舍不得花二十块钱的路费,去吃一碗五块的面。
至于最一种,拜托,那是过日子吗,那纯是有病瞎折腾。
“你的这个分档,真很别致,”主持人虽然最希望冯一平说一个具体数字出来,那样才算有钱,不过,从开始到现在,她也算明白了,眼前这个粉嫩青葱的家伙,不是盏省油的灯。
“最后,我们再来说一说你这书,我知道,你以前就写过一本很畅销的小说,但这一次,你写的,是一本商业管理方面的书籍,是什么促使你在大一的时候就想写一本这样的书?要知道,给你授课的不少教授,都没能出一本专业书籍。
另外,在你写这本书的时候,你预计到了它受欢迎的程度吗?因为据我们所知,美国的不少报纸刊物,对你这本书的评价很高,更不用说世界上大多数的跨国企业,现在也都在谈论你的这本著作,对他们的工作,可能带来的益处。”
“如之前所说,我是很早就在思考该怎么做生意,怎么把生意做好,哪怕我在做这些思考的时候,上帝一直在笑,我依然没有停止。
上大学以后,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我都做了不少新的安排,在做这些新安排的同时,自然对之前在做的事,以及在想的问题,都有一个总结,现在这本书中的很大篇幅,都是那时总结的结果。
刚好,去年底,我在香港办了一家杂志社,计划出版一本严肃的政经类刊物,定位比较高,针对的用户群,和今天欢迎我这本书的那些读者们,重合度比较高。
不过,当时因为是一本新办的刊物,所以组稿比较困难,我就假公济私,把我这本书放在上面连载,主要是希望能和大家讨论我这一点浅薄的认识,没想到,连载的这些,很受欢迎。
我的假公济私之举,反而为刊物吸引了更多的关注,好多订我们刊物的单位,就是为了看上面连载的那一部分,从第一期行开始,就有不少个人和公司,给出版社打电话,问的却是和刊物无关的事,希望得到作者的电话,希望邀请我去跟他们讲一讲蓝海战略。
后来,因为那本刊物办得还算成功,不再需要我的连载为它招徕读者和广告用户,再加上一直有不少出版社都在联系,要出版那本书,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嘛,当然是有虚荣心的,既然他们想出,那就出吧!
至于出版后的情形,老实说,真的出乎我的意料。”
“怎么感觉,你这出书,好像也是被逼的一样?”女主持人笑着说。
“有那么一点逼的成份在,但是和我被逼做的其它事一样,这件事的结果,让我也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