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倒霉蛋连滚带爬跑下车,司机关上车门,重新动引擎,驾车前行。
后边有一辆黑色轿车停下,等那三个倒霉蛋上车后,不紧不慢的跟在中巴车后边。
“小兄弟,谢了,我叫黄成然,这点意思不成敬意。”黄老板向仗义出手的苟同学连声道谢,并拿出二千元做为酬谢,但眼睛一直在瞟着那辆阴魂不散,紧跟在后边的黑色轿车,表情显得越担忧与不安。
他是做玉石生意的,本不大,只能小打小闹,今天突然冲动,花五万块赌了一块石头,幸运的是他赌赢了,切割开后显露的玉石估值有四五十万上下,让那些犹豫不决的同行羡慕眼红妒忌。
黄成然赚了一笔,却也因此惹下了麻烦,那块石头的原主人是彪哥,彪哥自已不敢赌,作价五万出售,见黄成然了财,自然眼红妒忌,想翻脸不认帐,因此才生了前面一幕。
彪哥全名李彪,在当地也算是个人物,黑白两道都混得开,黄成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商人,哪敢招惹彪哥,心里自然紧张担忧。
“没事,这事我来解决好了。”苟文远微笑道,不客气的把票子收下,他横插一脚,坏了彪哥的好事,彪哥肯定不会放过他,这事就由他来解决好了,他会找彪哥谈谈,相信彪哥会乐意跟他讲道理滴。
“苟兄弟,黄哥在这里先谢谢了,你还是小心点。”黄成然心里很感激,他知道苟文远会功夫,而且相当的厉害,但彪哥是道上混的,人多势众,心黑手辣,这事可不能大意。
“黄哥你放心,这事我来摆平,保证彪哥不会再来找你麻烦。”苟文远拍着胸脯保证,他从不轻易许诺,但好事做到底,何况这事也牵扯到自已,那就彻底解决好了。
黄成然非常感激,连连道谢,要了苟文远的手机号码,却装着疏忽,没把自已的手机号码给他,经历了这事,他心里的戒心极重,即便是苟文远帮他暂时解决了眼前的大麻烦,但他心里对苟文远仍存一丝戒心。
苟文远理解黄成然的心情,所以一点都不介意,也没问他要手机号码,或打听他的住址什么的。
这会刚出百色市地界,苟文远让司机停车,下车后站在公路上,刚好挡住那辆阴魂不散,一直紧跟在后边的黑色轿车的去路,中巴车则继续朝前行驶。
“撞死他!”
驾驶黑色轿车的司机在三个同伴咬牙切齿的怂恿下,一轰油门,轿车呼啸冲向苟文远。
砰的一声震响,站在公路上的苟文远没有象预想中的那样,被撞得飞抛而起,而是单膝蹲跪在前车盖上。
车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司机本能的踩下刹车片,吱的刺耳急刹声响起,按照惯性的原理,苟文远应该被惯性震飞才对,但他却象一个人形强力胶,牢牢的粘在车盖上,晃都没晃一下。
哗啦一声,挡风玻就象纸糊一般碎裂,苟文远的五指如铁勾般扣住司机的咽喉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