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他!沈靖就是个疯子,痴人说梦估计是他的常态。何况我放着英明神武的夫君不要,去选他一个混黑社会的混混吗?你娘子我的眼光还没那么差。”
公孙曜笑笑:“你这话他要是听到,估计得气死。”
当然,他很乐意看到沈靖气死的情景。
“擦好了。”海棠搁了药油,温柔的说:“相公,回去我替你按摩按摩,以报你远来接我的情义。”
公孙曜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盯着她柔嫩殷红的芳唇,轻笑道:“只是按摩而已吗?”
海棠脸色一红,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那你想怎样?”
他将她环在怀中,低声在她耳畔轻语:“你知道的。”
“讨厌。”她口是心非的说。
他眸色一深,低头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上去。
傍晚时,马车已经回到了安县,先到了上膳楼将马车上的冰鱼全都储藏起来,紧接着便回了汪镇的杨树胡同。
冬梅和吉利都已经担心了一整晚了,瞧见姐姐和姐夫安全的回来,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因为海棠在雪地里呆了一晚,公孙曜吩咐人准备了一桶热水,又加了祛寒的药物在浴桶里,让她好好的泡了个澡。
海棠泡了澡之后,觉得舒服多了,仿佛周身的寒气都消散了。
她懒洋洋的靠在床上,公孙曜帮她擦头。
她开心的说:“还是嫁个做大夫的相公有福气,永远健健康康的。”
“你逗我开心呢,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这个话?”公孙曜不置可否,头擦干了,这才将她塞进了温暖的被子里。
待得他也上了床,海棠便枕在他的胳膊上,柔声说:“那是之前没生病,没体会到有医术的相公的好,现在生病了可以安安心心舒舒服服的,不知道这感觉有多好呢。”
公孙曜笑着抚了抚她粉红的脸蛋,道:“你算是知道我的好啦。”
海棠用力点点头:“那我也跟你学学医术好不好?”她原先在现代的时候爷爷就是开药铺的,逼着她记熟了整本的本草纲目。再说她家现在做草药和药膳的,她的基础也算是不错的,再跟公孙曜学点医术,说不定以后用得上。
“也好。”公孙曜赞同,“若是万一我不在,家里有什么病人,你也可以照应一下。你既然有兴趣,便开始看看医书,我但凡晚上有空便替你讲解,一些时日下来,你便能入门,也算是比普通人强许多。”
“太好啦!”海棠高兴的抱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所谓名师出高徒,我相公调教出来的徒弟,一定是好的!”
公孙曜笑笑,看着她露出的白皙肌肤和肩膀,便有些心痒,问:“你今日不是说给我按摩的?”
海棠眨巴眨巴眼:“可我现在有点累,明天吧。”
“不用明天,”他笑的诡异,“不需要你帮我按摩,我帮你可好?你乖乖躺好就行……”
说罢,被子下的手指已经悄然滑到了她丰腴的肌肤上,到处点火。
海棠轻喘出声,“相公今天不累吗?”
“放心,”他翻身压下来,“你相公还血气方刚着呢。”
女子被他亲的痒了,开始还笑了几声,接着,那笑声便被胶着的吻给堵住了,再后来,床帐出了有节奏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和一阵阵的娇啼……
窗外,夜幕落下,树枝上的雪花“噗噗”落下了两块,散碎的雪屑飘扬在空中。
冬天似乎正在过去,隐隐的已经听到小河流淌的声音,而河岸的角落里,悄悄生起了绿芽,预示着又一年过去,春日已经悄悄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