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便被宋瑞阳皱着眉头打断,“志远兄,只要被救的人安然无恙便是圆满,何必拘泥于是谁伸出援手?何况小姐所言非虚!”
“嘿!这厮倒有几分见识,你们说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一边对我漕帮赶尽杀绝毫不留情,一边又屡次奋勇救人还不计较名声,有意思!”
黑木子咂咂嘴还没说话,金馃突然往流月面前一跪,带着哭腔喊出来。
“帮主!姓宋的就是坏胚子!那天宫宴您醉了,最后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污蔑您的那些话您醒来已经忘了,婢子可记得一清二楚!”
流月咳嗽一声,“那什么,我是喝大了,宫里那酒菜真不是吹的,城里最好的酒楼都比不上,有机会我去偷点出来。”
被流月这一打岔,金馃委屈巴巴地看向黑木子,流月应该是不想提及那天出糗,可她忍了好些天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黑木子会意,硬着头皮对流月说道,“帮主,东宫那厮定是说了什么不寻常的,你看金馃气得都快哭了,不如听她说完?咱们也好应对。”
“好好,你说,你说,嘿嘿~”。
流月不以为然,这几年难听的话没少听,来来去去无非就是一个女子不嫁人相夫教子,成天和那么多男人混一起,有失端方成何体统之类。
金馃哽咽着断断续续说了那晚宋瑞阳最后的指控,流月听完暴跳如雷,“我定要生吃了那货!!居然如此抹黑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