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佩玲可不敢,真的去砸别人的挡风玻璃。 她吐了吐舌头,小声问高原:“如果我真的砸了他的挡风玻璃,他找我要赔偿,那该怎么办?”
“切,一块挡风玻璃,能值几个钱?你们家又不是赔不起。”高原说完,又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块。他抬手一甩,石块便脱手而出,砸向那辆棕色帕萨特的挡风玻璃。
“别看了,快躲起来。”高原说完,拉着梁佩玲,躲进了楼道里。
只听啪的一声响起,那辆帕萨特的挡风玻璃,居然被高原扔出的石块,砸穿了一个洞!
没过多久,高原听见了一个男人的骂街声:“谁他吗的不长眼,竟敢砸老子的车!你他吗的知道我老爸是谁吗?赶紧站出来赔我钱,要不然,老子一定让你在看守所里蹲几天!”
梁佩玲的心里忐忑不安。她拉着高原,跑进自己家里。
见高原来了,梁文斌等人都很高兴。赵冬菊见女儿鬼鬼祟祟的,便笑道:“佩玲,你干嘛鬼鬼祟祟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梁佩玲瞒不过老妈,便把高原砸车的前因后果,告诉了赵冬菊。
听说自己的小女儿被一个开小车的公子哥给纠缠上了,赵冬菊深感气愤。但她也不敢露头,瞧瞧高原把那辆帕萨特,砸成了什么样。
毕竟,一辆帕萨特起码也值二三十万。要是高原把那个公子哥的车子砸坏了,那梁文斌一家子,可就要破财消灾了。
“师母,你别理他。你一理他,他肯定会向你们,索要赔偿。”黄栋说道。
梁佩玲笑道:“砸车的人是高原,那小子应该向高原索赔才对呀。”
“你这丫头,高原砸车,还不是为了替你出气。虽然他的行为过激,但他的心地还是蛮好的。你这么说,那不是忘恩负义吗?”赵冬菊没好气的说道:“不过,咱们家就算有点积蓄,也不能赔偿给楼下的那个登徒子。”
于是,所有人躲在屋里装聋作哑,任由楼下的那位车主,不停的叫骂。
那位帕萨特的车主,越骂越难听。见没人搭理他,他居然气急败坏的说道:“吗的,住在这栋楼里的家伙,全都不是好人!我明天就去找人,把这栋楼给炸了!”
此话一出,高原笑道:“这小子可真蠢,居然想炸了这栋楼?他已经犯了众怒。就算咱们不出手,别人也会收拾他!”
就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响起,有个家伙把一个盆栽,砸了下去。那位帕萨特的车主,惊叫着连忙躲开。
“嗨,高原你真聪明,真的被你料中了!”梁佩玲有些兴奋的说道。
那辆帕萨特的车主,差点被人用盆栽砸中脑袋!惊怒之下,他又开始冲着楼里的居民们,破口大骂。
没过多久,忍无可忍的居民们打开窗子,训斥着那个年轻的车主。还有人冲着那小子,砸了一个茶杯:“你个小崽子,还想找人把这栋楼给炸了?妈比的,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栋楼里都住着哪些人!”
那个嚣张的车主,这时候才知道,自己犯了众怒。他只好开着那辆破车,灰溜溜的走了。
“高原,那小子终于跑了。唉,我刚才真应该听你的,冲着那小子的挡风玻璃,砸一个石块!”梁佩玲有些后悔的说道。
经过刚才那件事,梁佩玲现在对高原的好感,增加了不少。
“砸个屁,你来帮我打下手。”赵冬菊说完,拉着梁佩玲进了厨房。
没过多久,梁家的门被人从外边打开了。一个容貌姣好的小少妇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笑道:“爸妈,小妹,我和文明来看你们了。”
原来,这个新婚不久的小少妇,就算是梁文斌的大女儿梁慧琳。她进门之后,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手里提着烟酒,跟了进来。
此人就是梁文斌的大女婿张文明。他目前在北城区建委上班。他能得到现在的工作,也是靠了他岳父梁文斌的关系和人脉。
“姐!”梁佩玲娇呼一声,高兴的从厨房里跑了出来。
“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高原。是老爸的得意门生。”梁佩玲说完,又将高原砸车的事,简要的说了一遍。最后她笑道:“姐,你说高原的胆子,是不是很大?”
“你就是高原啊。我叫梁慧琳。我常听我爸妈和我妹提起你。咯咯,谢谢你帮我妹妹出气。”梁慧琳笑道。
高原自谦了两句,便开始比较起梁慧琳、梁佩玲这姐妹俩。
梁佩玲今年二十岁。今晚她穿着一条月白色的针织衫,凹凸有致的身材修长挺拔。脸蛋白皙,唇红齿白,长相甜美。
梁慧琳今年二十三岁。她的身材比她妹妹还要丰润一点,她的长相标致甜美,皮肤水嫩有光泽。总的来说,她也是一位难得一见的漂亮少妇。
“姐姐比妹妹沉稳、温婉。看来张文明这小子,艳福不浅啊。”高原心道。
又过了二十分钟之后,赵冬菊的菜全都烧好了。众人围成一桌,吃吃喝喝,说说笑笑。
在酒桌上,张文明问起了高原、黄栋二人的家世背景。
得知黄栋的父亲是工商局的一位处级干部,而高原的父亲只是一个开诊所的小医生,张文明对二人的态度,明显有很大差别。
比如,张文明频频给黄栋夹菜,却不怎么搭理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