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香玉见孙平瑜走了,正要进屋,孙母和孙月兰就冲过来了。
不过现在孙母也学聪明了,不像以前那样霸道,直接张口要东西。
“平瑜带了什么东西来,也给我们看看呗。”
“就是,你们该不会那么小气吧?”孙月兰的视线在孙平凡和姚香玉的脸上扫过。
孙平凡并没回答她们的问题,反问道:“莱伯父帮我看了日子,昏礼定在腊月二十二,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孙母给打断了,“昏礼?办什么昏礼?你们都在一块多久了,谁不知道你们两口子?有那些闲钱办,还不如拿来孝敬爹娘。”
“这年底了,我和你爹辛辛苦苦一整年,扣掉税,还过得紧巴巴的,你们怎么忍心花钱去办那不实用的婚礼?”
孙平凡板着脸看着孙母,任由她说,他决定了的事,没得改。
孙月兰也急了,“大哥,我说你傻啊,你真的要办昏礼?你知道要花多少钱吗?那米面肉菜,那可不是一碗两碗。”
那些好肉好菜都给别人吃,简直是亏死了。
姚香玉挑挑眉,孙平凡都不妥协了,她也没必要去说话来拉仇恨。
孙母和孙月兰,现在也就能在嘴巴上过过嘴瘾,然后扯扯长辈或是小姑子的架子,也做不了什么,就是给人添添堵罢了。
姚香玉想,这对母女不值得忌惮,倒是那王月月,才是个心机深沉的,幸好不住这,否则她也要费心思与她周旋了。
有些人简单粗暴,那以同样法子对过去,也能起到作用,最怕是那些人明面上看着规规矩矩,实际上各种的小心思小动作,那才叫郁闷。
“行了,我花的也都是我自己挣来的,你们紧张什么。”孙平凡扯了下嘴角,“你们辛苦了一年,我也辛苦了一年,就是为了讨个媳妇,你们不乐意帮我,我只好自己来。”
“平凡,你还在记恨我,你是不当家不知道有多不容易,你给的钱我也想攒着,可这花钱的地方太多了,我也没办法啊。”
孙母诉苦,她直接忽略了她补贴王月月的事儿。
“所以我现在自己当家,也是很不容易。”
听到这半句话,孙母脸上的笑容还没扬起来,等听到孙平凡的后半句,脸色又沉了下来。
“所以我要办昏礼要养媳妇养娃,也难有多少结余,等过年,我们再给爹娘包两个红包意思下。”
“哥,你什么意思?我们还没分家呢,你不管我们了吗?”
孙月兰一听孙平凡的意思,就知道等他办了昏礼后也不会给孙母银子,顿时就急了。
明明之前孙母闹的时候,孙平凡都说得清楚的,等顺利办了昏礼后给银子的。
孙平凡扯了下嘴角,看了这个妹妹一眼,亏他小时候还疼她,没想她只想着她自个儿。
孙母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了,她脸色不大好看,“你什么意思?”
她都已经照着王月月说的,没有撒泼打闹呢,孙平凡这臭小子还敢变卦?
姚香玉在一旁看得好笑,这对母女的智商也真是感人,无论是哭闹还是诉苦,目的都是要钱。
对于男人来说,他们很多时候只看目的的,孙母没撒泼打滚啥的,但目的依然是要钱,也不赞同孙平凡的决定,他能高兴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