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平凡和姚香玉白天就到处走,去孙平扬说的地方踩点,到了晚上后,再偷偷摸摸地去收取东西。
他们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几次都没有被人现,成功将孙平扬藏起来的金银、古董等物给取了出来。
这几日他们早出晚归的,孙父孙母早就有意见了,没少当面抱怨。
无非就是海东府的食宿费用高,语言不通,想早日带着孙子回去之类的。
孙平凡都无视了,拿到钱后,他把那些古董当的当,卖的卖,凑够了一千两一百两银子,其余的就让姚香玉给收了起来。
她收在哪里,他并不过问,反正不会丢就行了。
完后,他并未马上去将孙平扬给弄出来,而是去了牢里,不过这次带着孙父孙母。
孙父孙母是百般不愿的,他们认为进监牢是非常晦气的事,即便里头有他们的二儿子。
不过在孙平凡和姚香玉的逼迫之下,他们不得已,只好来了。
孙母一看到孙平扬,马上就扑了上去,又是打又是骂的,说什么早知道要花这么多钱,他们就不来海东府了,白花钱不说还遭罪。
孙平扬可是没孙平凡那样的好脾气,他一把推开孙母,恶声恶气地说:“有你这样当娘的,不盼着儿子好的,我有要你们一文钱吗?”
“哼,家里那房子是谁盖的?我以前没给你们银子养老吗?别说得我好似十恶不赦似的。”
“我为啥会入狱,还不是为了弄钱,要不然你们以为你们那好日子咋来的?”
孙平扬如此理直气壮的话语,也是让人无语。
他这是非观念也够差的,挣这昧良心的钱也敢说得这么大声。
孙父被孙平扬这话给气的,却又说不出口反驳,只能喘着粗气怒瞪着孙平扬。
孙平扬哼了哼声,看向孙平凡和姚香玉,“大哥,嫂子,我的东西弄出来了没?快点把我给弄出去,这里头吃吃不饱,穿穿不暖,到处都是虱子,痒死我了。”
孙平凡点头,“都成了,选个日子吧。”
“还选什日子,快把我弄出去,早点把我儿子接回来,免得都不认我这个爹了。”孙平扬得知能出去了,这眼角眉梢的喜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孙父孙母听了这些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孙平凡这意思是,他还藏有一些钱,且这些钱足够把他给弄出去。
孙母一想到那一千两银子,顿时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千两啊,那可以花多久啊!
有了这一千两银子,他们就可以搬到城里,做个生意,过上城里人的日子。
她想到最近几日孙平凡和姚香玉早出晚归的事儿,就知晓他们是去替孙平扬办事了。
“你们…你们…你们几个败家子,一千两啊!”孙母朝姚香玉扑过去,现在孙平凡还没去办手续,钱肯定还在,她得要回来。
姚香玉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孙母的动作,往旁边一闪,孙母就扑了个空,摔倒在地上。
她再抬头,就看到孙父也是满眼的火热,看来那一千两银子,已经足以让孙父孙母不顾儿子的生死了。
孙平凡皱着眉头,挡在姚香玉的跟前,与孙父的视线对视,“那些银子是平扬的,他有权利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