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到吴家,锦娘就听到姚香玉动的消息,她瞬时纠结了。
廖氏知道这两天是卖月饼的关键时候,今年该不会无缘无故跑来,便仔细询问缘由。
锦娘想了想,把孙母的事给提了提。
廖氏皱眉,“不对啊,她怎么知道地儿的?真的只有她一人吗?”
她还是不相信孙母有那个胆子一个人上京城。
“或许是被想象中的富贵生活迷了心窍,这胆子自然就大了。”锦娘轻声说道。
“铺子里忙,你回去,这事我会跟平凡提的。跟那老妇人,你别透露什么,忽悠几句就行。”
听廖氏这么说,锦娘就知道廖氏是认识孙母的,且很是不喜。
锦娘知道乡下的妇人一旦闹起来可是不管不顾的,当即表示会完成任务。
廖氏把孙平凡从屋里喊出来,“刚才锦娘过来,说你娘孤身一人来京城,到糖水铺那去了。”
孙平凡满脑子都是姚香玉的产前疼痛,听到廖氏这话,他的脑子还有些懵,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我娘来京城?她怎么知道糖水铺的?”孙平凡皱着眉头,开这家铺子,他可是没跟老家的人提过。
再说了,以孙母的性格,到底是什么让她有胆子从南边跑到北边?
推理一番后,结果就很努不勾选看,同在京城的还有孙月兰,她现了糖水铺,写信给孙母,但怎么鼓动的,还真是不好说。
孙月兰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呢?他可不认为她会为自己好,那就是让孙母来捣乱的?
现在姚香玉在生产的紧要关头,肯定不能让孙母出现在姚香玉眼前,要是有个万一,后悔都来不及。
“伯母,能麻烦您一件事儿吗?租间屋子,把我娘放那边,每日派人送饭送菜,就是不让出门。”
说这话时,孙平凡一脸的冷漠。
廖氏似乎不意外孙平凡的决定,若换成是她,指不定手段更剧烈。
“你可想好怎么处理?”
“等香玉生完孩子再说,此时我没心情想她的事。辛苦伯母了。”孙平凡对廖氏歉意地说。
廖氏摆摆手,表示这事儿简单。
刚才稳婆说了,姚香玉的情况,肯定要明天生的。
这稳婆经验丰富,与廖氏关系不错,经常会给廖氏介绍病人,她既然这么说了,那肯定差不离。
孙母见到廖氏,很是生气,质问孙平凡怎么没来。
廖氏淡淡地笑:“他有事忙,你要不要跟我走?不想跟我走,你就露宿街头罢。”
孙母想到自己一路找到糖水铺的过程,真是遭受了无数的白眼和骂语,哪里敢露宿街头,还不知会碰上什么事呢?
她想着自己怎么都是孙平凡的亲娘,他不敢让廖氏把自己怎样。
以廖氏的人脉,找一间屋子,不让孙母出门,送些吃喝的,可不简单。
且这院子住着的人不少,她隐晦给人提了提孙母喜欢做白日梦,所以孙母说什么话都不会有人会相信。可不是,单独住一间,不能出门,有人送吃送喝的,可不是有问题吗?院子里的人自认为他们掌握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