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冷颜又是一记眼刀扫过来,没有就没有,能不能好好说话啊!
“我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季冷颜哼了一声,懒得搭理他。
她记得墙外头有好多小蓟,现在都开花了,那是一种止血的药材,以前她去山里头的时候,伤的挺重的,就用那东西止的血,效果还不错。
君临珏看着她的背影,眼底神色越深邃。
季冷颜给他缝了伤口,上了药,小蓟就是直接捣碎了给他敷上的。
他洁癖严重,包扎用的是他自己的里衣,上头还都是血。
季冷颜鄙视,命都要没了,也不知道爱干净个什么劲。
君临珏包扎完毕了之后,就躺在了卧室唯一的床上休息。
“娘亲!”季冷颜刚刚走出房门,元宝就冲了过来:“那个人是坏人吗?”
“嘘,别让他听到了。”季冷颜拉着元宝就走。
铜钱红着眼睛站在厨房门口,一动也不敢动。
看到季冷颜出来,别的小脸通红,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哑着声音冲了上来:“娘~~”
“没事了,没事的啊,别怕!”季冷颜拍着铜钱的头,小声的安慰。
铜钱哭,也不敢大声哭,上气不接下气的,憋的厉害。
“娘亲没事,哥哥也不会有事的,铜钱乖,别哭了。”季冷颜无奈又心疼的低叹了一声,安抚的拍着她的背:“乖啊!”
晚上吃饭的时候,季冷颜跑去叫他吃饭,那人说他不吃。
吃完饭之后,天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中间的时候韩花还来了一趟,给她送了点野果子,说是在山上头摘的。
季冷颜也没辙了,藏了个男人的事情又不能让人知道,只祈祷着他伤好了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