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颜颜勾引那样的畜生,只要不是个傻的,怕都是不信的。
季冷颜觉得脸上痒痒的,伸手拍了一下,揉了揉鼻子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的就看到红肿着眼睛的夜妙音,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娘,他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夜妙音摇了摇头:“起这么急做什么,小心头晕。”
季冷颜痛苦的哼唧了一声,揉了揉太阳穴,闻着还没散的酒味:“我喝多了。”
夜妙音看她这样子,温声道:“还记得自己做了些什么吗?”
“结拜。”季冷颜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跟晏飞空义结金兰,然后俩人推心置腹的说了好些话。
捶了下脑袋。
这破记性,说的什么一点儿都记不得了。
该死!
“你倒是好,睡了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夜妙音笑她,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打自己,回头看杜鹃:“把醒酒汤给她端过来,看看以后还喝不喝酒。”
“娘,我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季冷颜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又不记得到底是做了什么:“连累你啦?”
“哎!”夜妙音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接过来杜鹃递给的醒酒汤:“先喝了,喝了看看饿不饿,还要不要吃饭。”
季冷颜听话的一口把醒酒汤给闷了,把碗递给杜鹃。
元宝跟铜钱俩从外头跑了进来,带来一阵的冷风:“娘亲,你醒了。”
“跑哪儿去疯了?”季冷颜皱了皱眉,看着俩小脸蛋都冻得红。
“院子里头,元帅现在能背的动人了。”元宝兴冲冲的对着她炫耀,看了铜钱又瞧了眼自己,蔫吧了:“不过它就只背妹妹,不愿意背我。”
季冷颜看着他有意往后头藏的胳膊,皱了皱眉:“你打它,你打服了它,它就乐意背你了,你要让它知道它揍不过你。”
“我……”元宝委屈的扁着小嘴:“我打不过它。”
“小笨蛋。”季冷颜对着他勾了勾手:“把手给我看看。”
元宝一委屈,眼泪蕴满了眼眶,亮晶晶的,定在原地不动,犹豫了两秒钟,迈着小短腿朝着她跑了过去,把手递给她看。
白皙柔嫩的手面上是好几道刮痕,破皮了,倒是没有流血,红肿的起来了好几道子。
“娘亲,没事,不疼的。”元宝抽了抽鼻子,认真的看着她说道。
“疼也没办法,还好不是元帅咬的抓的,否则你要是得了狂犬病,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季冷颜有些心疼的看了眼,让杜鹃给她拿药。
“男孩子顽皮一点正常。”夜妙音看着女儿为人母慈爱的模样,不禁心生感慨。
一眨眼啊,女儿的儿女都这么大了。
想想被送到乡下之前,她自己也就是个孩子,经常的会跟她撒娇呢!
“他是皮实。”季冷颜敲了下元宝脑袋,又抬头看铜钱:“你呢?伤着了吗?”
铜钱摇头,傲娇仰头看着她:“元帅才不会咬我。”